“你难不是吗?”梁漱很识相地坐回去,冒的火苗也逐渐越来越小,“你别给我整喝醉酒不记得那,那无法掩盖你渣男的本质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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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漱现在正忙着准备报社年末常规作,所有员工要完成面对面的采访课题。
果不其然有礼貌的前台又给他端了咖啡和致的糕,好在这回没等太久咖啡刚打算续杯傅朝闻就让他上楼。
傅朝闻抬,冷冷: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但是俞寂跟他代过,不让再提那些事,梁漱就凭着那职业素养自己公私分明。
拿录音笔和记录本,他忽然想起之前跟傅朝闻日提过的司机老刘的日记本的那事儿。
俞寂已经跟陈姨通过电话,打探好傅朝闻今晚不回家,他才敢司机自己上门去取。
傅朝闻坐在办公桌后面,见到来采访的是梁漱也不惊讶,搁置手里的文件:“问吧。”
赶准备好问题和家伙式儿,梁漱直奔傅氏集团的大厦。
还其名曰不忘初心,培养全能型人才,其实就是人手不够,拿编辑豁去。
梁漱翻了个白:“你自己过的事还想不承认吗——”
他们领导是新闻界有有脸的人,跟傅氏集团有期合作关系,直接联系的傅朝闻。
然后又给梁漱去了电话,但还没等说事就被立刻挂断,他知梁漱有年终采访要,便带着鱼崽儿去了傅家。
梁漱在办公室大吵大闹,傅朝闻都想喊保安来控制他,但是在忽然听到某两个字后,目光陡然变得凌厉。
要是梁漱的意思,就该揪着这玩意儿的领先给他一拳,然后让他给俞寂磕歉。
“你可别他妈的装糊涂了,俞寂那天凌晨哭着回去的,连分手都不光明正大地当面说,居然托别人把东西退给他......”
他们的采访课题是领导提前沟通好,采访对象基本都是各行各业佼佼者,现场随机签决定。
日常用品搬来。
拼死拼活升到编辑的梁漱,觉得他们领导的脑就像月球表面,他妈的全是坑坑洼洼,居然让编辑去记者的活儿。
傅朝闻不悦皱眉,梁漱跟发疯似的这些话他就没听懂的:“你胡说八什么。”
“老费劲吧啦地给你到条消息,你他妈不给我报酬也就算了,现在连问都不能问,您到底这算怎么个意思啊......”
“还有我们家宝贝儿俞寂,你他妈的亲也亲过了睡也睡过了,玩完过瘾说扔就扔是吧,他真是脑坏掉非要给你生——”
傅朝闻伸手:“给我俞寂手机号。”
傅朝闻本就是蛮有气场的人,光是坐在那里也不怒自威,尤其是不笑时更是寒意凛冽。
便随问:“傅承烨的司机小李到底有没有妻小孩那件事儿,你去查过吗?”
这话来,梁漱的火蹭冒来,愤愤不平瞪:“我说傅总,您这有钱人是不是特别擅那过河拆桥的事儿。”
搬回租屋后一直将就着,是因为他以为很快就能搬回去,但现在看来他们要继续住,直到俞寂攒够钱能在市中买小房。
“我是问。”傅朝闻直直盯着梁漱,那狠厉的神像是要把他当场撕碎,重重地重复:“他说我们分手了?”
“!”
他骤然蹙眉:“你把话讲清楚,俞寂说,我们分手了?”
梁漱一年到运气差,爪也臭得离谱,好巧不巧他的那张纸条就写着傅氏集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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