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腾。
小狐狸眸里光淋漓,嘴也被咬的殷红,如熟透的桃般诱惑至极。
而他半阖着睛,浑都酥着,就像濒死的鸟,哀叫着:“不要......疼......”
听到这话傅朝闻终于停止讨伐,从俞寂的嘴里从容不迫退来,手指钳制住他的脸颊,淡漠的目光就像是淬毒的箭——
“还会喊疼,这不是有嘴吗?”
他的拇指狠狠蹂躏着俞寂的,得快变成糜烂的红,“既然有嘴,叶清嘲讽你,怎么不说话?”
俞寂闻言愣住。
“别人骂你打你就忍受着,你还真是乖得很。”
傅朝闻的语气毫无起伏波澜,但话里话外听着就是满讽刺,毫不留的直扎耳朵。
说到这里,他抬手不轻不重地了俞寂的耳垂:“昨晚说喜我的胆呢,嗯?”
听傅朝闻提起昨晚,俞寂就像只被踩到尾的小猫,咬着偏过去:“我没说。”
小猫红着脸不承认,傅朝闻皱了皱眉,的掰过俞寂的脸使他正对着自己。
然后俯在他嘴的破上了,沉着眸很不悦: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不......不知......”
一旦傅朝闻有冷脸的趋势,俞寂就本能的不敢继续嘴,乎乎的眸低低垂着,装傻充愣的本事比谁都厉害。
傅朝闻见状,压制着怒气:“以后不能再由着别人欺负你,知吗?”
他喜俞寂唯唯诺诺的受气包模样,被欺负的睫的,撅着嘴,脸憋得红,满委屈也纯羞涩的不行。
但是这隐秘且撩人至极的一面,仅限于在他傅朝闻面前展现,也只有傅朝闻能霸占他,旁人无论是谁脆想都别想。
温的手掌落到俞寂的后颈,把他脑袋在自己的,那是个极其霸和有占有的姿势——
“以后你记住,只有我能欺负你,别人谁都不行。”
作者有话说:
铛铛铛~他俩其实都是大别扭,受极度自卑导致没嘴,大事他就会怀疑自己,而胡思想自我封闭。
攻被捧着着大,没歪但骨里有很的劣,想要漂亮嫂嫂直接抢,看什么不顺直接,他无法理解受的弱,这无法理解表现来就是烦躁不耐觉得受有病,他更不会对任何人哄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