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发现,陆容对他愈发的好,好到什么都依着他,顺着他,事事都贴。
每当他询问,陆容都会款款的握住他的手,说:“清俞,你我日后是一家人,我不对你对谁好呢,你什么我都会支持你、陪着你,喜什么不喜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,好不好?”
不仅如此,他还带白清俞去定制男外袍,买束发用的发簪和玉冠,但凡是男之,他几乎都买给了白清俞。
白清俞则误以为他完全接纳了自己的份,看着婚事将近,在白毅问起来时,白清俞也如实相告,让他父亲宽心,婚礼照常行。
两个人就这样误打误撞的相着,转来到婚礼这日。
皇八大婚,迎娶的还是侯府小,这桩婚事在邺京也是极受关注,一大早,侯府门便站了许多看闹的百姓。
等吉时一到,陆容骑着大,意气风发的现在侯府门前。
他今日着大红婚服,发梳的一丝不苟,嘴角的笑容就没有去过,神亢奋,目光炯炯的牵着白清俞上婚车。
随后,浩浩的队伍开始绕城游行,后跟了不少大人小孩。
他叫人撒喜钱和喜糖,那些抢到喜钱喜糖的百姓们都会说几句喜庆话,陆容听着那一句句祝福,觉得自己从没有哪一刻是这么幸福。
到了靖王府,拜天地房,他被王侯弟们闹哄哄的围住,一人一杯酒,喝的脸红脖红,最后还是陆容淮看不过去,一脚一个踹走了那些碍事的家伙。
陆容有些醉了,被人搀扶着送回喜房。
房安静又喜庆,四贴着喜字,桌案上龙凤呈祥的红烛跃着静谧的火光,他醉朦胧的盯着披着盖的白清俞,中发痴痴的傻笑。
“清、清俞,我终于把你娶、娶回家了。”他大着,眉开笑的往前走,一只手伸着要去掀盖。
结果半路被自己绊倒,连盖的边都没碰到,整个人直扑扑地往地上摔去。
一双温的大手穿过他的胳膊,将他稳稳拖住。
接着,一阵天旋地转,他被人轻柔的放到铺满果的大床上,那大红盖轻轻飘落在他。
“哎呦,什么东西硌我的腰?”陆容在床上扭来扭去。
白清俞将床上东西清理净,陆容醉的两颊酡红,他笑嘻嘻的握住白清俞的手,夸赞他,“我的清俞可真贤惠。”
白清俞见他衣裳沾染了酒渍,他低声问:“殿可要去洗漱?”
陆容觉的喜帐在舞,他乎乎的,“好、好啊,去洗。”
他想自己爬起来,可爬了半天,也不过是在床上拱了半寸,白清俞叹气,弯腰将他抱起,了浴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