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胡扯。”苏姚姚说,“我当然有事儿了,哎,曾豪轩怎么还没上来?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敢相信吗?”傅宁辞摇摇,“这小居然说他岗前培训是我带的,我不说倒背如,正着背总是没问题的,能带这况来?”
“原话当然不是这个,要多委婉有多委婉,低声气,生怕开罪你。不过中心思想总是没错:你的事,自己收尾。”苏姚姚手支着看他,“不过你到底是怎么的?我以为他们的魂魄不能再......”
傅宁辞抿着,听她继续,“当年大战之后,我们陷沉睡,醒来以后,就一直在找你和禄存,直到四年前在人族里发现了你
“算了算了,我直说吧。”苏姚姚一气,“我翻录鬼簿的时候在上面找到了你。”
“他们不认就不认吧,反正也还有好几十年,船到桥自然直。”傅宁辞继续,“还忘问你了,禄存那段记忆怎么理的?”
傅宁辞拧着眉,诧异,“他们现在敢直接这么说话了?”
正说着,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,曾豪轩拿着录鬼簿走来,“局,副局。”
“你还没还呢?”傅宁辞在办公桌对面的椅上坐,笑着问苏姚姚,“你确定鬼族打的报告全是冲着我来的,没有要你快把录鬼簿还回去的意思?”苏姚姚翻了个白,继续翻着什么。曾豪轩东西送到了,本来就可以走了,却磨磨蹭蹭的,好像有话要说。
傅宁辞回忆片刻,“晚上,我妈好像说是夜。”
傅宁辞愣了愣,“同姓同时生的人那么多,你怎么知哪个是我?”
永明灯据说可以凝神聚魄修补残魂,和镇链,一个至,一个至,都是女娲留给七星的圣,只是大战之后,便如那些神山一样,也都寻不到踪迹了。
“好像是没讲过,这个知识太偏了,一般用不着。”傅宁辞想了想,告诉他,“一个魂魄只要投胎,这一世就算开始了,也就被记载上录鬼簿,并不是要等到生。只不过录鬼簿上记的时间呢,是生的时间。不信,姚姚你给他翻翻,上面的时间绝对没有超过未来十个月的。”
苏姚姚沉默了一会儿,“那他还义气,上次我问他,他说是自学的......,行了,让他再训一次吧。你坐好,我有正事要说。”
“我放到星灵谷禄存石里去了,等若恒置吧。总局的人说她还没回去的,也不知到底去哪儿了。”苏姚姚嘀咕一句,又对傅宁辞,“还有,这次的事,也得想想怎么和若恒代......不过你也不用担心,她那么护着你。你又是七星之首,神庙之上独占一方,我们还得三个挤一排......”
“我应该怎么选,你排序了?一二三还是甲乙丙?”傅宁辞笑起来。
“所以啊,你家亲戚要有人生孩,本不用找人看时间,都是一早注定好的。”傅宁辞又,“既然说到这了,再问你一个讲过的,魂魄投胎有什么迹象?”
苏姚姚不知怎么,反而犹豫起来,手指在录鬼簿破烂的封面上敲了几,“三件事,你想先听哪一件?”
们就当成不知。只是,他俩这一世结束再想转世投胎,鬼族是不认的。”
“就是母的第一次胎动。”苏姚姚终于翻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,折了起来。看曾豪轩一脸迷茫,大发慈悲告诉他答案。
“运气好呗。”傅宁辞说,“夏启的魂魄虽然被炼制过,但是还是完整的,姚恪时间短,魂魄也没有被腐蚀。幸好我当时那一剑被挡了一,刺得不,要是当时魂飞魄散了,现在又没有永明灯,那我也没办法。”
曾豪轩忙,“我信我信,谢谢副局。”
“去吧去吧,”傅宁辞无奈,“个月要是新员工岗前培训,你必须再去一次。”
“没有那么多,只有一个。在你生的那一天,有一个时间上只有一个人,而且那个生的也只能是你,如果不是,我们还真得去把他找来。”苏姚姚手支着桌靠过去一,“宁辞,你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生的吗?”
“副局,录鬼簿上不是有生时间吗?有些时间还没到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曾豪轩好奇,跟着又补充一句,“我问过其他同事了,他们说这个岗前培训的时候没讲过。”
“午夜十二整。”苏姚姚接上去,看向傅宁辞,“你懂了吧,‘日正不鬼,夜不来人’。你生在一个原本只应该属于死人的时间。”
“啊?”
傅宁辞差被茶给呛住,自己撑场面的话从别人中说来真是格外令人尴尬,“够了啊你,我就那么随一说吓吓那个鬼仙。以后修庙修成八边形算了,一人占一边还能留个门。再说了,你还是我领导,我独占一方也得听你的不是?局你有没有别的事,没有我就回去了,年底一堆的账还没看呢。”
傅宁辞挑眉,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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