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五章权势压人(2/2)

“其实……”他附耳悄声，“我不好女。”

卢济舟看了看手上的血，笑着叹了声，这回算是和孙明德结梁了，以后怕是难以安生了，不过也值得了，车到山前必有路，关关难过关关过。

“这次没有安排，待次的。”他意笑了笑。

卢济舟听了一语双关，无奈叹息。

“啊？”

酒过三巡，夜重，一些官吏喝得酩酊大醉，抱着姑娘离开了。

留了一手？卢济舟如堕云雾。在他思忖时，巡察使孙成走了来，和何集说着耳语。

不等孙明德反应，卢济舟随手拿起一支金箸，又快又狠地翘掉那颗松动的门牙。

孙明德仗着与何集官商相护，杀人放火，无恶不作，前两日还害死了周家全家，如今又对公主言不逊。这样的人，他本不想其死活，哪怕违背了医者仁心的义。

见四无人，李信君担忧问：“何大人，还没找到韩元忠的小妾吗？是不是跑到别的地方了？”

何集拍拍他的肩，顺便在他的衣衫上抹了抹手，呵呵一笑，“怕什么，天塌了还有个的着。况且，天不会塌，咱们的好日快到了！”

远悠扬的钟声续上了。

孙明德本就喝得烂醉，又经历了这一番折腾，浑上一力气也没有，他一个魁梧大汉得需要三四个人一起搀扶才能起得来，何集连忙派人抬他回家了。

他去洗手清洁，待他回来时，忽地发现何集和李信君站在门外，李信君左右张望，他立刻退回转角。

两人忽地笑了起来。

“想不到韩元忠留了一手，我怕……”李信君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。

何集见卢济舟拒绝了服侍的舞女，不禁上前问：“这里的姑娘没有你看中的吗？”

“啊！”一声惨叫响起，一颗血淋淋的牙崩到了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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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明德一个没站稳栽倒在地上，门牙直接磕到了桌角上，满嘴是血。

“快去找大夫！”

两人同时失笑，一起回去了，卢济舟全都记了来。

白峰本想着从他这儿些话来，孙明德捧个酒坛突然现了，摇摇晃晃，满脸酡红，显然是喝多了。

“还好咱们早了打算，他国库虚不虚呢？”

“孙老弟你还好吗？”

这时，卢济舟才放木槌，过去看孙明德的伤势，发现他的一颗门牙折了，另一颗门牙也松动了。

何集扬眉，了然于心。

“这不是有现成的大夫吗！”一个官吏指向卢济舟。

尽酒麻痹了大分痛，但仍能受到创痛。

李信君勉一笑，回了屋里。

“咱们呀都是国家养着的，国库要是虚了，咱们可就惨喽！”何集。

“瞧你们那怂样！公主怎么了？不还是个婆娘吗！爷要是当了驸，非得把公主治得服服帖帖！白天给爷端茶倒，晚上给爷洗脚背，要敢拦着爷风快活，打得她满地找牙！打得她……啊！”

“疼疼……疼……”他糊不清地着。

卢济舟没有婚娶，旁也没个女人伺候，甚至连青楼楚馆都不曾踏一步，始终孑然一，他向来不信这世上有柳惠，之前还为此纳闷过，现在明白其中缘由了。不过他也没有太意外，喜好男并不稀奇。

众人连忙围了上去查看况。

何集了嘴上吃完残留的油渍，慢悠悠：“她一个女人，还大个肚，再跑能跑到哪里去？我安排手的人去找了。”

君慎独，洁自好，卢家的家风与他的教养是不允许他这样的事，只得编了个理由搪过去。

执槌的手一顿，余音微颤，久久不散。

“看来只能了。”

“卢某不知。”他扯一抹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