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不安稳,第二天早上她匆匆吃了些白粥就赶到主营帐,正好碰上苏亭山和其他副将商议战事。
“诸位,请继续。”她坦然落座于一侧,其他人均是不敢多看她。
太殿试图手西营军的指挥权算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认知,可是他们没有资格阻拦,也找不到理由阻拦,只能由苏亭山来唱黑脸。
谁曾想,今天的萧鸾玉非但没有嘴他们议论商讨的事项,反而主动对苏亭山的看法表示赞同。
“苏将军言之有理,虽然宋昭仁调了驻军集结于崇城,造成其他城池守卫空虚,但是我们战线太,后勤冗杂,想要绕开崇城、直取敌后并不是一个明智的法。”
苏亭山对于她的主动附和到不屑,继而给她挖了一个坑,“那么殿可是有应对之策?”
他们刚才还在分析局势利弊,尚未决定对策,他突然开让她发起话,着实让她为难了片刻。
“依我拙见,如今仍然要兵叫战,维持士气。”
“既然要有人领兵叫战,如何保证这位将领的安全?”
“……可以用铁甲嵌车,居于前方指挥作战。”
对于她这个办法,苏亭山哼了哼声,直接驳回,“不可取。”
萧鸾玉瞬间握拳,险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。
这老狐狸就知蹬鼻上脸,若不是她临时改变主意,不打算夺骑营的指挥权,今天非得让他气得二魂窍。
场面一度尴尬,还是比较熟悉她的副将任声解释,“殿,战车固然可以保障安全,但是攻城战用战车太过笨重,容易陷于包围,必须待在军阵中后方。如此一来,不仅无法率兵冲锋,军令也得层层传递,将领之人等同摆设。”
他这话让萧鸾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在哪。
所谓的叫战就是到敌方城擂鼓吆喝,哪有士兵在前方喊得声嘶力竭,将领在后方坐着的理?
通常是皇帝或者大人亲临前线,才会动用战车这类笨重的防御军备。
“殿想亲临前线?”
苏亭山沉脸,逮着机会打击她的气势,“先不说我们没有现成的铁甲战车,就算有,那也不是万无一失。您也知鸣渊险些被人中心脏,这说明东营军必然有百发百中的弓箭手能够在战之中瞄准首级。您若是受了重伤,可不一定能撑得过撤退的路程。”
今日的议事非但没有加太的声望,反而让不少将士认为她对军事打仗的认知过于浅显,不应该多作手。
萧鸾玉对此有了心理准备,只是夜人静时,她脑里回想着苏亭山的一番话仍是难以睡。
崇城之战万分重要,她之所以放弃夺骑营的指挥权,就是因为她知自己经验不足,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候和苏亭山分抗礼,闹得人心分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