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卫军的脸面,与土匪蛮人有何区别!”
“这不巧了,太殿就喜把我们叫土匪。”他颇为骄傲地扬起,抬手示意属,“打斗的血迹、脚印全理掉,不留活,动作快。”
就这样,他和十几名士兵换装成运送粮草的队,刻意放慢速度,直到夜晚才接近东营军营地。
“怎么只有草,粮在哪?”
“回大人,粮太重,车走不快,领队就想个办法,让我们把草送到营地,卸了车再折返回去帮忙运粮。”
“这样……倒也算个好办法。”
苏鸣渊听到这名将士被糊过去,心里稍作放松,借着漆黑的夜,悄悄切断缰绳。
“你在什么?”
又有几名将士走过来,苏鸣渊看到他们所穿的铁甲,意识到对方军阶不低。
“我们的匹赶路许久,脚力不足,我便想挑选几匹军回去运粮,不知大人能否同意?”
“军是军,不能随意借用。”李副将冷声拒绝他的请求,转看向厩后方堆积的草,“我记得从宏城到这里不过半日的路程,就算你们的脚力再差,黎明发,傍晚就可以送到,为何直到天黑才抵达?”
“粮太重,压坏了两辆车的轱辘。我们领队命令我们先行一步,再折返回去,就是为了让副将大人放心些。”
“你们领队是个聪明人。”李副将,看似无意地走到他后,抬手拨草,“这些太少了,明早抵达的援军还包括一百骑兵,回去和宏城粮司代,次运送的草必须再加两车。”
“在谨记。”苏鸣渊当即附和,向他拱手告辞,“大人,我们准备折返回程,稍后就会有粮运来。”
“去吧,夜渐,早去早回。”
“遵命。”
他依言转,将后背留给李副将。
果然,此人已经识破他的伪装,即刻剑刺向他的后心。
苏鸣渊同样有所预料,袖里的短刀,侧腰挡一剑,以刀刃卸力,旋挥拳,一击击中对方的太。
其他人听到李副将的痛呼,惊觉危险,冲过来试图围杀他们,而骑营的士兵们临危不,纷纷拿短刀应付片刻。
混中,有人摘附近的火把,扔向成堆的草,火焰急速燃起,照亮了半个营地。
“有敌袭!有敌袭!”
厩的动静惊动了房贵生,当他跑营帐,看到一群人骑逃窜,更是怒不可遏。
“给我追杀他们,一个都不能放过!”
“弓箭手准备!”
先前苏鸣渊仅仅割断了二十匹的缰绳,剩的军自然可以让东营军的骑兵追上他们。
一切尽在他的预料中。
“报——将军,复城方向现敌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