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门替皇上铲除异己的一把利刃。
李牧白轻飘飘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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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不到,自会去别寻找。
魂牵梦萦,大抵如此罢。
哪怕她一再推拒自己,他也想再见一见她。
李牧白停脚步,缓缓抬眸看着事,良久没有说话,就那么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一未行通传的小厮,全遣散,至于你……”
“挨不住啊。”
李牧白忽地声音一沉,“母亲过来,为何不通报?”
那黏腻在雪样腮边的乌黑发丝儿。
说罢轻轻丢开他,毫不留地往前走去。
“依您的嘱咐,已经派了两个手好的远远跟上了,查探她的去向。”
事心中悲戚不忿,他虽素知少主像极了昌平公主,不但心思沉,人也毒辣,却不想竟有朝一日也会这样待他。
虽然他总喜穿些浅的衣衫,派儒雅,看上去一副谦谦君的模样,但他心里知,自己究竟是什么模样。
那白皙脖颈上蜿蜒而的雨珠儿。
他从不信什么司报应,因果循环,但遇上夏竹悦的那一瞬,他却信了。
他也很享受这件事,白日里在翰林院里个谦和书生,与人为善,收集报。
“你险些灭了我唯一的一束光,你说说,你该不该杀?”
事骇然抬,伸手去捉他的朱红官袍,“主开恩,老一把老骨了,哪里挨的住五十呐主。”
暗里从他手里逝去的生命已然不胜枚举。
无不撩拨着他的心弦,使得他无论是在翰林院还是在刑场,都神思怠倦,无暇手中的事。
事心一惊,颤巍巍地扑跪在地,“老知错。”
“主!我兢兢业业跟了你十数年,你为何这般待我!”
她是那样的好,天真,独立,善良,当然还有丽。
一见倾心,大概就是这觉吧。
“你倒是条听话的好狗,不知的,还以为这李府,姓魏了?”
她心思单纯,似乎真的认为他是个好人。
“是么。”
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,他知。
“挨不住就死掉好了,多得是小厮想升事的罢。”
压迫瞬间扑面而来,事直觉得背脊发凉,垂去不敢与他对视。
他如此喃喃自语似地轻轻问了一句,却并不待他回答,径自撇过,往前走去。
他有些害怕这觉,暗暗压抑了去,但他却发现,自己总是忍不住地想要去找她。
事有些为难,“公主殿不许通传。”
他是母亲昌平公主和当今圣上手里的一把刀。
自雨中初见之后,他的脑海里便时常浮现她的影。
李牧白轻笑,折扇轻轻挑起事的,居临地望着他,眸幽冷,宛若一条毒蛇一般令人生畏,
“自去府门前领五十,瞧瞧清楚,这儿是哪里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五十……”
他于逆光之,半边脸面隐于晦暗之中,显得郁非常,他缓缓地,
她的羞赧,她的怯,她的风。
他步伐不停,吩咐事,“派人跟上了没有。”
李牧白闻言,停脚步,微微侧首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