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6的包厢是蒋邵经常待的地方。
她敲了门,推门而,接着走廊的光线,她隐约能看到有个人躺在沙发上。
她试着叫了声:“蒋邵?”
平躺在沙发上的人睁开了,背着昏黄的光,她整个人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的微光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房间忽然亮起,她了开关。
看见蒋劭颇为狼狈的模样她吓了一,连忙放肩上的帆布包快步走到他边。
“你嘴角怎么了,是和人打架了吗?”
蒋劭伸手摸了青紫的伤,嬉笑着开,“这个啊,没防住,被偷袭了一。”
嘴上说着被偷袭,实际上他是被着打的,不是他打不过,是打的那个人,他现在不能还手。
“这里没有拭得碘酒,跟我回家去。”
季蕴楚起。
蒋劭拉住她的胳膊,仰看她时锋利的眉目有了丝温柔,“先别走,陪我待待。”
似曾相识的话语,初识蒋劭,她觉得这个人看人很有侵略,行为乖张,他们曾在电梯相遇多次,也没说过一句话。
直至有次,她曾经的室友被人药困在酒吧卫生间,知她住在附近,室友就打电话拜托她救场。
那时正值半夜,等她赶到那伙人不但没走,还对她起了歪念。
是蒋劭将那伙人打得叫苦不迭,像个天神一样挡在她面前,在他的照顾她们才安全回到了家。
后来她为了谢他,专门厨了一顿饭给他吃。
虽然她想着买礼谢人家,是蒋邵说不需要。
三年多的训练,她的厨艺已经炉火纯青。
一顿饭后,他对她说:“我给你伙费,以后饭捎我一顿。”
那笔钱数字可观,她需要钱,几次相后觉得他人不坏,就答应了来。
之前他有次也受过类似的伤,可那天他被人得烂醉如泥送了回来,半夜他敲开了她的门,说是醉酒难受,想让她帮忙煮完醒酒汤。
日常生活中他已经帮了她不少,她就没拒绝。
那晚他躺在她的沙发上,昏昏沉沉,叫他喝汤时,他也就乖乖起来喝掉。
敛去平常的锋芒,他那一刻就跟被顺了的狼一样。
她没有让他跟着回去,而是顺着他的话坐了来。
看他有事,她问:“酒吧发生了什么事?”
如果单纯是跟人打架,不会导致暂停营业这样的结果。
要是因为打架被人报警,他现在应该在派所而不是酒吧。
“消防检查不合格,勒令整改。”
听起来是个可靠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