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四脚朝天躺在地上,君然肚都快笑痛了,柳清月羞得恨不得挖个坑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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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的喜他?”一直守在门外的翎忍不住问,虽然他们是人,不该过问主人的私事,但此事非同小可,若让人知主人有喜一个份未知的女人,这对主人以后竞争皇位会造成很大的威胁。
柳清月抬眸一看,吓了一,赶把碗收到后,装镇定,冷漠地:“你来什么,这里不迎你,立刻去。”糟了,被君然看到了该怎么办?
“我自有分寸,你不用担心,你上去查清楚她的份背景。”君然吩咐,他打算带柳清月和他一起回京城。
“让我猜猜你为什么不喝药,要把药全倒了。”君然无视她吃人的表,摇著扇故意围著他走了两圈,弯腰用扇支起她的笑:“我猜是因为你怕吃药,因为你怕苦!”
“是,属立刻去办!”
“放我来!混!”柳清月快要气疯了,用力挣扎,但现在她浑无力,打在君然上的拳就像在帮他搔一样。
“这是不是就叫恼羞成怒,自寻恶果?”君然把她抱起来,恶劣的讪笑。逗这个可的冰人生气,真是人生一大快事。
柳清月的病,大家都以为很快就会好,但恰恰相反,柳清月病得越来越重。最让人痛的是柳清月拒绝让大夫诊治,所有君然请来的大夫全被她撵了去。看柳清月一直烧不退,君然却束手无策。
等言儿一走,虚弱的柳清月勉从床上坐起,端过药碗把药全倒在了旁边的盆里。柳清月有个秘密,除了她的两个哥哥和早逝的母亲外没人知,天不怕、地不怕,周天星辰殿的清月仙竟然怕吃药,她宁可一直病著也绝不吃药。
“是,才知了!”言儿胆怯地应,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把小的份告诉黄公,不然她就死定了!
屋里,柳清月狠地看著言儿,恐怖的表令人骨悚然。“此此来,我是周天星辰殿小的事,你绝不可以对任何透半句,不然小心你的脑袋。”柳清月警告,他不想让君然知她就是柳清月。
“好,才立刻去!”言儿放药碗,立刻离开客栈去买梨。
“放著吧,我等一会儿喝,你去外面帮我买梨,我想吃梨!”已经病了好几天,一直躺在床上的柳清月,一脸病容,神憔悴。没了平日的冰冷,活生生一个我见犹怜的病西施,让人好不心疼。
“与你无关!”柳清月狠狠瞪著他,心里却早已慌不已,就像错事的小孩被抓到一样。
柳清月的表证实了他的猜测,君然哈哈大笑。“没想到你那么凶,竟然害怕吃药,真是羞人!”
“原来如此!”门突然被推开,走一个拿著褶扇的英俊男。
“是!”言儿赶退,在关上房门时,听到柳清月幽幽地叹了一气……
“你跟了我这么多年,你觉得我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君然不答反问。
“去吧!我想休息了!”柳清月不耐烦地挥手。
“你去死……啊──”柳清月暴如雷,她忘了自己的,伸手就想给君然一掌,结果从床上摔了来。
“你胡说!”被揭穿柳清月又羞又恼,打开他的扇,骂:“如果还想活命就快,不然别怪我无!”
“小,这是我刚煎好的药,你赶趁喝了!”言儿端著一大碗才煎好的药走到床前。
“我就一直奇怪你的病怎么一起也没有,原来你本没吃药,你把药全倒了!”君然笑眯眯地走到床前,伸手把他藏在后的药碗抢过来。
“主人,不要忘了你的份!”翎无奈地叹了气,提醒。他知君然这次是动真了,他从来没有见过君然对那个女如此痴迷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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