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一件事。
「主人,如果母狗以后再被主人过去,主人叫醒母狗好吗?」
「为什么啊?」
「因为母狗多啊,每次都会脏主人,母狗希望能帮主人净。」尹郁
的声音越来越轻,最后几个字只剩耳语一般的音调。胡发现尹郁很喜用
语侮辱自己,但是每次这么的时候又会很不好意思,实在是可至极。
「哈哈,这个好办,过来」「唔……」胡起把怒张的举起,尹郁
伸檀住,然后转动香,抚了起来。熟练地让人心痛。 ……
几周过去了,虽然调教很辛苦,但是尹郁在胡的滋之反而更加容光焕
发。每天都神饱满的。同时少女并没有忘记王老师的嘱托,一直负责地帮助着
全班的学习。王老师看在里,乐在心里。每天嘴上念叨的都是尹郁,时不时就
拉她起来号召大家学习一番。胡一方面替尹郁兴,一方面也玩心大起。
今天胡递给少女一白的纯棉系带比基尼,前的两片三角形布料大约
遮住了少女一多半的房。但在三角形的每一条边缘,都有挤,特别是布
料的底边,的南半球显得格外。三角的大小在系带款式中倒还算正常。前后都没有暴太多。只是极其贴的设计,把少女鲍鱼的外形确地勾勒了
来,让少女的心思又是一。
「咦?主人,这个是什么的啊?」少女低摸摸的位置,一个纽扣
大小的圆孔整坐落在其上方。
「唔,试试这个」话说这胡递过去一支腮红刷。圆的刷柄大约2厘米
,十几个厘米,只在尾端过渡为一个圆的椎。刚好可以开少女的。刷是个直径5厘米的圆形绒刷,粉红的绒是少女特意挑选的颜。
少女倒了一凉气,之前都是用的圆锥的,虽然她的已经可
以轻松容纳2厘米的直径,但是却还没有受过这样的调教。几周的调教
已经让少女学会了要无条件服从主人。但同时,作为也要诚实地向主人坦白
自己的局限。
「主人,母狗需要一时间,今天上学可能会迟到。」
「没事,王老师可不舍得批评你」
得到主人的首肯,少女立刻行动起来。她脱,把腮红刷直接了正
面的孔。把那个圆孔卡在了刷的绒球和刷柄之间。然后用剂涂抹了自己
的中指,自己的,的同时也初步扩张一。
唔……好,好饱满的觉,还可以,还可以再一,加油,尹郁加油!少女努力把自己的中指向中去,每当实在前不了了,就来重新
然后再继续尝试。重复数次之后,大汗淋漓的少女终于成功把自己的中指整
了去。然后缓缓地前后了几……
唔……这觉,好,好想多几,啊啊啊,贱啊,尹郁你真是贱
啊……不行,还是正事要!
「主人……主人帮母狗一个忙吗?」
「嗯?」
见胡不反对,少女拉起青年的右手,在中指上涂满剂,了自己的
。
啊……好……一个同样的想法,同时划过了二人的心。
尹郁借用胡的中指,照葫芦画瓢地料理着自己的。当终于把青年
的中指整吞的时候,少女已经痛得哭了来。「唔……主人,主人能不能
帮忙一。母狗,母狗现在动弹不得。」
「嗯,嗯,嗯,啊,嗯,啊啊……啊!!」
随着胡的手指前后,少女的声传来,滴滴的如同天籁一般。片
刻,见少女的声渐渐缓和了来,胡手指,厚厚地又抹上一层油。再一次了去,这一次青年稍微加快了一速度,还带上了一些轻柔的转动。少女觉到胡的温柔,不由得心生激,决心不能辜负主人的期望。
胡觉得差不多了,把腮红刷抹上剂,递给了少女。尹郁住刷,用
刷尾的尖端开自己的。轻松的把刷柄去了两厘米。久经扩张的轻
松地接纳了刷柄。微微涨的觉让少女觉得舒而又安心。再往里探去,阻力
越来越大。少女努力不去关注胀痛的觉。只迷离着双,痴痴地看着胡。
青年受到少女炽的目光,回报以鼓励的目光,伸右手在少女的脸颊上
轻轻抚着。少女一边忍受着的痛苦,一边享受着主人的抚。不知不觉中
已经把大的刷柄大半送了自己的。低看着自己的张开了一
个可怕的尺寸,一圈粉的绷着。上面油光,混合著混合著
剂,显得无比靡。
看着刷柄最后在外面的半厘米,少女朝着胡撒起了:「主人好坏啊……那么,小母狗痛得吃不去了呢。」
「哼,小妖,说吧,你想怎么样?」
「嘻嘻,主人帮我把剩的去好不好?」
胡无奈,假装嗔怪地瞪了尹郁一:「哼!就知使唤我!」
「嘻嘻,主人最好了。就知,主人最疼小母狗了!」 ……
然而上学路上,尹郁才发现自己还是托大了。大的只是呆在里还
好说。但是一旦走起来,特别是在一脚浅一脚的山路上。2厘米的在
里来回扯动,就好像一电怼在,时不时地给少女来那么一。豆大的
汗珠不停地落,倔的少女拒绝了胡抱起她的建议。持自己走到学校的时
候,两节课的时间已经过去了。
「胡!尾又翘到天上去了吗!功课刚刚有,迟到两节课!!还要
拖累班!!」王老师推了推瓶底厚的镜,愤怒地咆哮着。
「王,王老师。您别责怪主……主要的责任在我。是我有些个人的事没
理完,胡同学一直在帮我来着。」好险,主人的称呼差脱而。二人相
视一笑,尹郁调整了一呼。一个怯生生的表地看着王老师。
王老师不愿意责备尹郁,但迟到那么久总不能当没发生过。于是便罚他们两
个在讲台边上罚站到上午放学。二人乖巧地又了个歉,赶忙在讲台边站好。这
,可了蜂窝了。
尹郁的穿着向来暴,但是她总以这都是城里的时尚搪过去。还经常
批评这样说她的男同学思想龌龊。可是今天这再怎么说也说不通了。这村就
算再闭,也不可能相信这系带的三式衣是可以堂而皇之穿到大街上的服
装。更不要说被汗浸透的白布料已经变得半透明。前激凸来的粉粉
地惹人遐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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