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离经叛道(2/2)

起初没有不适，她只觉脑有些沉，想要尽快回歇息。可很快，酒劲儿涌了上来，她的变得虚，摇摇晃晃，脚轻飘飘的。

薛棠曾窥见魏人伏跪在帝王间箫，也见识过赵人为了争得帝王，使浑媚术，轻纱艳舞，婉转承，合姿势千奇百怪，她还曾将赵人遗落的图册偷偷拾回去翻阅。

踉跄几步，她连忙扶上一旁桃树，顺着树坐来，生一难抑的异样。

皇帝一识破了魏人的心思，不过并未拆穿，薛棠也意会到赏品酒背后的意思。她心生好奇，偷偷跟来了朝景园，躲在桃树后，窥看亭中景，

只是她没想到，人生的第一次会来得那么快，那么奇幻。

薛棠疑惑，这酒真有这般神奇吗？莫不是酒不醉人人自醉？

郑皇后病愈来愈重，无法照料薛棠。皇帝想亲自抚养他唯一的女儿，便让薛棠搬离了，住紫宸殿旁的凤阁，准她可以自由帝王寝。

她眉锁，不是很喜这味，但在好奇心的驱使，还是倒在杯盏中品尝了一。

忽然间，从远雾气中走来一抹缥缈的白影，如烟如幻。

辛辣，回味烈，明明不是那么好喝，可却好像有一力蛊惑着她继续品尝。

薛棠看不清他的模样，只觉那超然世外的气质绝非凡人。

耳濡目染，豆蔻年华的她对床帏事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成熟，寻常孩童正于懵懂无知时，她已通晓合之，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渎，对男女有着不为人知的向往与憧憬。

空气中余留泛着桃香的酒味，隐隐夹杂着五石散的气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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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过三巡，洒酽，皇帝抱着她离去，遗留石桌上的半壶酒。

夜昏蓝，轻纱似的月光笼罩在苞待放的桃上，静谧安宁。

由于赵人更受帝王恩，魏人暗中调制酒争，邀皇帝在朝景园赏品酒。

只见魏人坐在皇帝的上挑逗，原本皇帝板着脸，不言不语，可饮一杯酒后，神变得迷离。

薛棠躺在桃树，昏昏睡，可的燥却让她难以沉眠，脑胀得厉害。

可当她窥探到父皇难以自抑的动模样，不禁啧啧暗叹：这手艺用来争实在可惜，若是拿去售卖，必定供不应求，财运亨通。

她的格外沉重，掀不起来，朦胧醉中，那隐隐绰绰的影渐行渐近，玉立，清逸绝尘，轻风起他衣袂翩跹，飘然若仙。

母的猜想与思念藏心中。

一杯又一杯，到最后，她直接捧壶而饮，喝得光。

薛棠四探无人，悄悄上前察看。她打开壶盖，郁醇厚的酒气扑面而来，钻鼻冲脑，一阵迷醉袭来，得她推远了酒壶，那上的醉意才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