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05章 十天(2/2)

斯卡哈哼哼两声，却没有像以前那么直接动手揍人。

“呵呵，婴儿啊，一个婴儿和一个老人大战十天十夜，你不觉得别扭吗？”

不是总有人这么说嘛，垃圾话也是战斗的一分。

一次互换要害的两败俱伤过后，慎二以镰刃拄地，咧嘴挑衅：

“条件？”斯卡哈觉到了危险，却不知危险从何而来。状态的，严重影响了她的反应。

千疮百孔，甚至连空间都变得越来越不安定。

“没有多时间了，一次就是你的败北。”

“因为我还小嘛，和您比起来，我两世加起来也就是个婴儿。”

“不知这样的战斗还能持续多久。”

“那是——唔！”斯卡哈终于找到了危险的源。

不如何超脱，如何掌握法，置境，这方面都是不可避免的。

“因为条件已经齐备。”慎二直腰杆，手中的镰刃化作灵散去。

战斗中的间歇次数，也变得越来越多。

不知不觉间，攻防的节奏慢了来，虽然枪还是那么迅速，挥镰还是那么刚猛，但招收招之间的锐气却是越来越少，起承转合之间的反应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夸张。

这里的神不是指量化神力、灵魂力量之类，两人这方面的储备都还很充足，而是无法量化的疲劳，专注之类的神状态。

慎二最为倚仗的力来源，大圣杯礼装也现了破损和枯竭的征兆。他终究只是第三法使，而非第二法使，无法从几近无限的平行世界中无限取力。

“呃……确实很别扭啊，好吧，这一局算你赢了。”

最后，穿过动不稳的影之国的罅隙，降临在斯卡哈和慎二所在的战场！

斯卡哈轻声叹，她很清楚自己对于的掌控越来越困难，对面慎二因为法或许会好一，但也很有限。

“影之国的不安定，你的疲劳，还有月球到地球之间的距离，投放到世界外侧所需要的时间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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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更加丢人是你这个年轻人吧，连我这个bba都比不过。”

一由红黄蓝三原织而成的虹彩在月球悄然汇聚，逐渐破开地面，升空中，在邃的宇宙中划过星般的光芒。

虹彩平稳地跨越了大约三十八万四千公里的距离，地球的大气层，却没有减速接着坠落地表，而是在大气层中直接破开世界的障，突和现世不同层面的世界外侧。

他们的本始终是人。

“师匠，你的攻击越来越容易应付了。以前狗哥说你上年纪，我还不信，着说你能行。现在看来嘛……狗哥说的还是有几分理的。”

“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有自信了？”斯卡哈有些诧异。彼此打了十天不分胜负，没理这么笃定啊。

其实类似的场面在这十天里已经发生过很多次，一开始可能只是彼此的评价、分析，到了后面相互了解达到一定层次后，就变成了另一个战场。

更加重要的是，经过如此时间、度战斗，斯卡哈和慎二的神也达到了极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