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对人说的话,跟无法付诸于人的伤心事,我尊重你。"
商容以前总认为,自己从来没有被方逮当成是自己人,所以方逮才会隐满了她许多事。
可是分开这段时间里,让她认知到,连她自己也有些不敢予人说的秘密,跟反复挣扎着不敢对他说的心事。
就好像,她也一直不敢对自己,对别人去坦诚,自己的父亲不她的这件事实。
所以,她又哪来的脸,去要求方逮什么事都要告诉她呢。
她觉得,有很多事是要经过时间,用来确认自己准备好了,才有办法去承认伤,而才能有勇气说的。
方逮想了,才接着侃侃而谈,"小时候我跟我爸妈是住在东区,在机场旁边那最晚被拆迁的地方,那边有很多违建的屋。我家那会是在一间四楼加盖最楼的铁屋里..."
他本来想往说的,但是不知为什么,好像他接受了自己曾经恨过父亲的愧疚,也坦然的接受他是被他的父亲疼过的事实,反而无所谓楚凝对他的无无了...
就好像,他已经能勇于接受,他自己就是念着父亲对他的。
他就是谢,就算他的父亲再怎么坏,都没有丧尽天良的伤害过他,甚至在他孤立无援的童年岁月里,还给过他一些寄望跟被亲人疼过的觉。
所以,他也能慢慢的接受,他的生母不是不自己的儿,只是不他的这个事实。
他现在只希望,可以跟楚凝成为永远的陌生人,不需要有任何牵扯。
楚凝给他过生命,也曾想着夺去他的生命。
如此,他跟楚凝也算两清了吧!
方逮眸里淡淡的郁慢慢地拨云见日,他握着商容的手。
他觉得的这些事,应该等他消化了大半,才能更坦然的告诉商容,这样才能让她少担心。
随之他轻松地诉诸:"后面的事,等回我们去东区看夜景时,我再告诉你好吗?这样欣赏着夜景,也比较不无聊。"
商容笑着语气轻柔,有些疲倦的笑着:"好。"
雨停了。
在车行驶中,商容打开车窗。
一雨后清新的味扑鼻而来。
她地了一气,让风抚在脸上。
"刚发了汗,还太多风,会容易着凉的。"方逮转提醒。
她害羞的知方逮说的发了汗是什么意思,便撇了嘴,把窗关小一些,"刚过雨,外面空气很好的,有草地跟绿植的味。"
方逮尝试建议:"你喜的话,我们可以再去东湖度假。"
"然后...在度假的第二天,你又冲冲忙忙的开回医院替急的患者动刀?"
商容可没忘记,上回他们本来说好要在东湖度假几天的,没想到才到第二天,方逮就接到医院喊他回去的电话,他们只能放弃度假又冲冲忙忙的赶回市里。
他还记得这事,便坦然的歉:"上回确实是意外的,我也..."
正当方逮想尝试解释那位患者的急迫时,商容便把车窗关起,直接转说他,"笨,我又没怪你。谁让我老公优秀呢!但是等你把你的师弟跟徒弟训练好了之后,特别是等你退休后,你就得补偿我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