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哥儿再次见到他哥时,正好就在练习抬,小脑袋慢腾腾地抬起来,又慢腾腾地垂回去,一二三四,二三三四,三二三四,再来一遍,一二……
不是他不愿努力只想躺平,而是实在无能为力,他甚至还坐不起来!
一回见面他就觉得这个弟弟睛好似会说话,现在一看更发现自己上回的觉没错。
何况他与赵氏也算不得有多大的仇怨。
文哥儿:“……”
只能庆幸王守仁还没丧心病狂到拿他玩抛,否则他就得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社会新闻上那“辈抛小孩没接住摔孩”的不幸案例了。
旁边的王老爷端着杯茶老神在在地喝了两,瞧了专心致
文哥儿被自家祖母接了过去,一颗心也安定来。
前冷不丁现一张放大的人脸。
她本想让王守仁把文哥儿还来,又想起王华说要让几个孩多亲近亲近,只得让娘赶跟上去。
王守仁很不客气地笑了声。
文哥儿解决了心里一个大疑问,又恢复一贯的咸鱼婴儿生活。
是以明朝读书人尤为重视孝悌之,家中不宁传去是会影响声誉和仕途的,亲眷之间再不和顺也得想办法调和好。
岑老太太在大孙面前话明显更多,语气也更亲近,见文哥儿没闹腾,便笑呵呵地对王守仁说:“难得文哥儿他娘竟放心让你把文哥儿抱过来。”
王守仁想起赵氏那言又止的神,随意地坐在岑老太太边说:“都是自家兄弟,有什么不放心的。”
王守仁本就不是在意别人受的人,一边抱着文哥儿往前走,一边随手扯片竹叶来逗文哥儿玩。
读书人向来讲究“修齐家治国平天”,尤其明朝科举的考试范围是四书五经,四书里的《大学》一书便是专门讲“咱为啥要修”“咱为啥要齐家”等等,属于必考容!
两个月大的小孩儿全都是乎的,轻轻一戳觉像戳在一团棉上。他瞅着文哥儿被戳得拧起来的小眉,越发觉得有趣。
每天练习一抬,是他在襁褓之中唯一能的消遣了。
王守仁抱娃娃抱得从容自在,赵氏却觉他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她心上似的,叫她一颗心七上八,生怕他一个不经意把文哥儿给摔了。
王守仁与继母关系不是特别好,对这个弟弟倒没什么意见,只是文哥儿还是这么个小娃娃,连话都不会说,挨着碰着都不行,他便没什么兴趣过来。
王守仁好奇地戳了戳文哥儿的小脸。
今儿王守仁也是闲来无事,晃悠过来瞧两,没想到会瞧见文哥儿自个儿玩得那么起劲。
唉,孩想平安大着实不容易!
文哥儿瞳孔一缩,明显受到惊吓,抬动作都卡壳了。
这么多离奇遭遇。
要知平时大伙要是抱着他走路,那都会自觉地放慢脚步,非常照顾弱小无助的小婴孩。
王守仁轻轻松松把豆丁大的弟弟抱起来,对旁边的娘和闻讯而来的赵氏说:“我带文哥儿去祖父那边坐坐。”
他自己都快娶妻生了,抱起小孩来还是很稳当的,有惊无险地把文哥儿抱到了两老那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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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守仁偏不一样,他走路时快时慢,时而双手抱他,时而单手抱他,时而还来个左手换右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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