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什么事?
回陛下,刚刚帝阁来报,震动来自南方,据星相所示,南方地有异动,牵连天都。
那让人即刻敢去南阳查明,让范梁给朕上折子!
是!
风佑说完有转身看了连城的背影,月下,她恬淡肃立,没有挽留的意思,风佑咬了咬下唇冷哼一声,挥袖离去。
风佑走后,连城无力瘫回g榻,够了,她对自己说,这些年来的对峙,他与她都够了!
两年的婚姻如果说没有甜蜜那是假的,初时的宽容与隐忍总有消磨殆尽的那一天。连城的冷淡让风佑凉了心,从专宠到漠视,再到立妃,此中心酸的不仅仅只有连城。
将脸埋进被褥里,连城的心隐隐地痛着,她的泪都流gān了,再也流不出来,只漠然的接受这彼此折磨的日子,无穷无尽地延续下去
不是不爱,而是伤害太深,连城觉得自己是个无用的女人,既不能改变也无法适应,她想逃,逃出这个深宫,逃出一切有他气息的地方,她的离忧夜夜在梦中呼喊她,她却不能相见,她始终无法告诉他,她曾有过他的孩子,如果这样,就失去了对自己的惩罚,她不能爱他,不能违背自己的qíng感,在那么多人死去以后,她怎能坦诚地接受他对她的感qíng?
明日是重阳,登高采jú,他在皇宫外的养xing斋设了百岁宴,而她要继续扮演一国之母的角色,多月来,他们已由一对佳偶成为举国上下人尽皆知的最貌合神离的夫妻。当初盛大的册后大典,谁能料到这样无奈的结局?
轻歌曼舞,觥筹jiāo错,就餐的长案两侧坐满百岁以上的老者。长案两头是风佑和连城,新立的淑妃小鸟依人的靠在风佑身边,虽没有席位,但看得出风佑对她的宠溺。
来,让我们举杯敬我们文成武德的贤王!
满席的老者皆站了起来,风佑大笑着一饮而尽,淑妃附在他耳边耳语了什么,引来他更大的笑声。连城故意不去看那个场面,她将头压得很低,专心地盯着手中的酒杯,身旁的人说什么,全然没有听见。风佑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她,她无jīng打采的样子和恍惚的神qíng让他极为恼火,就连他对她变本加厉的刺激也全然没有放在心上,风佑的心凉了半截,酒过三巡,他已然是有些怨恨地看他,老者们敬酒时,她还在神游,风佑的心火腾地串了上来,端着酒杯冷声道:皇后不予我们一同举杯吗?
连城如梦初醒,皱了皱眉头,端起手中的杯子,风佑眯了眯眼,颇为不悦的问道:皇后似乎不高兴,难道说朕配不上文成武德这四个字吗?
连城意识到他的刁难,半垂下脸,恭敬地说道:臣妾不敢!臣妾只是有些不舒服,漏了寿星们的谈话!
风佑冷哼一声,饮尽杯中酒,旁敲侧击地说道:老寿星,你可知道朕为何册妃,要选淑、德、良、娴这四个字吗?
老者们纷纷摇头,表示不解,风佑长叹一声,惋惜道:可惜朕空坐拥天下,可身边的女人独独少了这份德xing啊!
此话一说,众人皆向连城看去,淑妃用长袖捂着嘴偷笑,连城整个人如浸在冰窟一般,凉透了,他怎能?他怎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侮rǔ她?
风佑看着她渐渐青白的脸色,心突然往下一沉。
陛下,臣妾确实不太舒服,请容臣妾告退!
连城摇晃着站起身,风佑摆了摆手,看着她离去时凌乱的步伐,风佑有些后悔了,刚刚的话也许太重了。
哈哈哈
席间突然爆笑出声,淑妃勾着他的手臂硬是要喝jiāo杯酒,风佑木然地接受,可心思完全随着那离场的人而去了。
斋外是一片秋阳,遍地huáng花,漫天归燕。
连城孤独地行进在甬道上,感到无边无际的悲凉,人们都说失去时才知道珍惜,对于他的爱她一直以来都是排斥的,却也习以为然,所以在他不再爱她、宠她时才会又这样大的痛苦与失落感。她停了下来,按住胸口,对自己说:连城,你活该!gān涩的眼眶里滑下一滴眼泪,她抬起脚继续向前走,小径旁是一个正在修剪盆景的园丁,她越过他的身子,漠然地向前,却听到熟悉的低唤:
连城
猛地想转过身,手肘却被人用力的握住,那个声音在耳边低语:别回头,就这样听我说!
连城向小径一旁走了几步,停在一盆huángjú前,心口激烈地跳动着,压抑地疼痛
连城,我本不想gān扰你的生活,但最近市井的传言还是让我想见你,想知道你好不好!
连城的手扶着花盆边缘激烈地抖着,那辛继续说:另外有一个人想见你,一个和你有约的人,我想你应该猜的出是谁,你可以选择见或不见!
连城顾不上那辛的制止猛地转身,那辛有些意外,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楚楚而憔悴的脸。
墨蛟还活着,对吗?
那辛有些意外,有些激动,他低下头又抬起,想了什么,鼓足勇气说:你想清楚,你现在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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