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跃笑得恣意,看着自己的六弟跟着了魔似的,红着眼趴在女人身上贪婪洗玩弄奶子。
欲望是魔鬼的奴役,能轻而易举将一个洁白的人瞬间扯入地狱。
赵钰完全忘了身在何处,眼睛里只有女人美丽的娇躯,没有一口不香甜,他甚至想将这个女人完全霸占过来,藏在自己的身体里不给任何人占有觊觎的机会。
“六弟,今天的事情,你知道要怎么做吧?”
一句话,赵钰被激醒,他怔住不动,缓缓地看着身下的女人,自己的双手正覆盖在女人的洁白无瑕的娇躯上,骤然间,头皮发麻,仿佛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倏地松开手,踉跄地倒退。
赵跃笑了笑,餍足地将欲根从女人的小穴抽出,一股黏黏腻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流落,朱红的案板上流了许多,又顺着案板的边缘流到了地上。
那些液体代表着什么赵钰很清楚,却难以置信,瞪着眼,看着赵跃,又看了看自己的手。
天!他到底做了什么?
那可是他的嫂子啊!
而这个地方是祠堂,十多个排位等于十多双祖宗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们,这乃天下之大逆不道,家族之耻辱,天理难容之事!
他竟然毫无抵抗地做了,而且还是跟二哥一起做的,这对未经人事的赵钰来说是巨大的打击。
倏地,他跌倒在地,摇晃着脑袋说:“二哥,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!”
赵跃拿起帕子轻轻擦拭欲根残留的液体,将裤子提了起来,整理好衣服,然后将帕子递给了赵钰:“起来吧,地上凉。”
赵钰慌了,下意识地看向还躺在案上的女人,她还在抽搐颤抖中,咬着唇仿佛很难受的样子,心底一抹不忍骤然扩大,慌忙收回了目光站了起来:“二哥,怎么办?”
“管好你自己的嘴,就什么事都没有。”赵跃将赵钰提了起来,将帕子塞到他手里。
临走前,赵跃回头看了眼案上的女人,触及她藏在袖中紧攥的手,指骨都攥得发白了,眉头皱了皱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扎了一下,微微地刺痛了下。
收回目光,赵跃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祠堂里剩下衣裳不整的阿绿,以及不知所措的赵钰,女人心碎了一地,在被欺凌的状态中无法回神,而赵钰则因着自己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,打破了心中的警戒线无法接受。
赵钰不忍心,想上去替女人整理衣裳,可是他实在无法直视自己,更无法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不道德的行为,尽管内心无比纠结,到底还是因着害怕而选择落荒而逃。
女人听到渐渐远去的脚步声,疲惫地闭上了眼,一滴清泪至眼角流出。
身体很空很软,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可以感受到小穴口还在不断地收缩着,不断有温热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,看起来色情淫糜。
夏司一个纵身,几个旋转快速地进了祠堂,黑色的披风稳稳落在女人的娇躯上,掩盖住那一身的斑驳不堪。
他心爱的姑娘,此刻就在眼前,宛若被撕碎了的娃娃,娇弱得令人心疼。
“绿儿,我回来了。”
阿绿蓦然回神,怔了怔,误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,夏司远在边关又怎么可能会回来呢?
想起那个从小就给自己带糖的男孩,阿绿的心蓦然抽搐,委屈更是止不住地奔涌,哥哥变了,所有人都在欺负她的时候,似乎脑海里存在的印象就只有那个阳刚男孩子铁憨憨了。
夏司见女人没有半点反应,心都碎了,抱起女人几个翻越离开了侯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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