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.相认(2/3)

“那订婚呢？”

“你说的什么话？”

过了会儿，姜菱又说：“还有大半个月才是太后娘娘的诞辰，阿娘一直说让我常和荣太妃娘娘多走动，这几日我却一直没去拜访，你快想个赔罪的礼，明日我们一趟，去探望一太妃娘娘。”

姜菱微微一笑，说：“我在云州随阿娘在军中历练，没有时间去想娶亲的事。而且阿娘说，什么时候我有喜的人，什么时候再娶亲也不迟，如今我并没有喜的人，自然没有娶亲的心思。”

姜菱乖乖任她，之后才送上礼：“这是我娘托我送来的云州小吃，这是我送您的东珠粉。”

姜菱又瞪她一：“还不是你非要瞧瞧天第一青楼什么样？不然我那晚会去吗？”

她从小被教育要谦卑恭谨，哪里经历过这事，即使对方是个风尘女，她也觉得有些愧疚。

姜菱眨了眨：“九皇妹？”

荣太妃愣了，转而勾起角，了：“也是，像她说的话。”

“那是我阿娘准备的，又不是我准备的。”

林躬自被她瞪了一，瘪了瘪嘴，继续说：“我就是想说，实在找不到就算了，三个月过后我们就要回云州了，难殿找到她还要赎她带回云州吗？”

第二日，姜菱先去了慈宁殿拜访了太后娘娘，而后才去揽月探望荣太妃。荣太妃见到她分外开心，对着她的脸又又，回忆：“小五都已经这么大了，当年你就那么大一，又白又像个糯米团，可极了，不过现在也不赖，你都是个漂亮的大姑娘了。”

两个人又和和气气聊了好一会儿，大多是姜菱说些云州的趣事和风土人，荣太妃听着，到了正午时，她忽然哎呀一声，说：“该接琴儿学了。”

林躬自又唏嘘：“殿就是太有原则了。”

林躬自：“将军不是准备了礼要殿送给太妃娘娘吗？”

几个人都笑了起来，荣太妃执意要送姜菱到煊赫门，一行人慢慢走过去，路上姜菱见荣太妃抱姜琴费劲，便主动要求自己抱着。荣太妃欣然应允，姜琴也不认生，很快就喜上自己的漂亮皇，乖乖被她抱着走。

在去的路上遇到了不少人，应是刚散值的大臣，有几个姜菱这几日都拜访过，看着

姜琴在太学上课，因为刚刚四岁，课业并不重，只是去学些启蒙知识，接到后她就钻到了荣太妃怀里，一双大好奇地瞅着姜菱，姜菱瞧她可，了她的脑袋，笑：“叫皇。”

“不曾。”

姜菱：“也好。”

林躬自闭嘴了。

姜琴转了转睛，清脆：“皇！”

林躬自唏嘘：“殿就是太温柔了，但殿还是少去红袖招吧，若被认来了就不好了。”

“小五都十六了，是时候娶亲了。”

“也不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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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荣太妃拉着姜菱的手，说：“正好，你随我一起去接她吧。”

“有心了。”荣太妃打开那盒包装致的云州小吃，圈微红，脸上也浮上些许惆怅：“唉，仔细想想，我竟已离开云州快二十年了，也许当年……”

姜菱犹豫了会儿，嘟囔：“我确实这么想的。”

说到这儿，她停话语，转冲姜菱笑：“哎呀，不说那些了，对了，小五可曾娶亲？”

那时她仓促间瞧见了床单上涸的血迹，便知那人估计也是第一次，想必她那晚并不温柔，应该是很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