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其妙的惟:“……”
“不准去伤人。”徐霜策一拂袖熄了灯,淡淡:“睡吧。”
惟:“…………”
既来之则安之,既然吃了人家的红烧就不要那么多了。
惟格好,且对这名叫徐白的少年修士起了兴趣,觉得此时即便离开也没什么正事,便索趴在枕上睡了,茸茸的尾不时拂过徐霜策的鼻端。
直到夜人静时,突然窗被无声无息推开,惟立刻睁开睛警惕地望去。
只见打开的窗轻轻跃过一人影,落地没有发丝毫声音,竟然是应恺!
“嘘——”一人一狐四目相对,应恺立竖起指作噤声状,踮脚来到床榻边,对徐霜策了个沉睡法术,然后皱眉盯着那细绳,轻轻地自言自语:“怎么能杀了褥呢?”
惟闻言很想,是啊,这小狐狸的本还没大,怎么能褥呢?
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被应恺一把住嘴,压低声音:“不想死就不要叫,明白吗?”
“……”惟被着嘴。
“去不许伤人,以后也不准吃人,明白了吗?”
惟又。
应恺这才满意了,小心翼翼把细绳剪断,刚要把小狐狸抱起来溜走,突然这时徐霜策却翻了个,半空中掌心既准又狠地落来,结结实实一把握住了小狐狸的背!
应恺:“……”
惟:“……”
徐霜策睁开睛,冷静:“你为什么要拿走我的褥?”
两人一狐六目相对,少年应恺的表是如遭雷击的。
“……你不能把这么小的狐狸拿来褥!”半晌应恺终于从牙里挤声音,尽因为被抓了个现行而有结:“它这么小,不可能害过人,何必要斩草除!”
徐霜策:“应宸渊你竟然半夜翻窗。”
应恺登时更结了:“虽、虽说逢妖必除,但何、何必滥杀无辜,你这样是不、不对的!”
徐霜策问:“师尊知你半夜翻窗吗?”
“……”应恺抓着小狐狸两只前爪不松手:“你不要再说了,我必须将它放生,你明明也说不该杀那只大九尾狐的!你快给我把它放开……”
徐霜策攥着小狐狸两只后爪:“倘若师尊知你半夜翻窗会怎么想?”
“徐霜策!!”
惟被前后拉扯得实在受不了了,刚想索化人形,突然元神一动,应到了什么,接着虚空中似有彼岸奇异的香气扑面而来,一个熟悉、低沉而慵懒的声音从耳边响起:
“我说为何这山上神光如此之盛,原来你一找到了两个能飞升的命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