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抓住手,不由分说拽到近前:“你不是想要灵力吗?过来!”
白霰一惊,还没来得及躲,眉心已经被两手指重重地住了。但度开洵还没开始注灵力,突然察觉到了什么,脸变得风雨来:“之前有人给你灵力?谁?”
“二、二公……”
“是孙澄风?!”
白霰甚至来不及辩解,只见度开洵底满腔怒火已经烧了起来,当一掌就把他推得横飞了门外,厉声:“你到底是谁的东西?!”
哐当重响中白霰落在院中的雪地上:“二公我错了!对不起!我——”
“住!!”
门外着大雪,白霰狼狈不堪又慌极了,跪地膝行就要过来扳住门框,度开洵却一指把他定住了,只能直跪在雪地上。
少年那张英俊的面孔被愤怒所扭曲,他像狮一般在屋里走来走去,从墙上取宝剑狠狠鞘,数息后锵一声重重回鞘扔在地上;又冲间从兵架上取刺鞭,疾步冲门狠狠地盯着白霰,半晌愤般把那钢鞭往后一砸,然后过来一脚把白霰踹得向后倒去,腔中顿时发了机断裂的刺耳声响。
“你给我!孙家!”
白霰哭得直气,连爬起来都不敢:“对不起二公,我错了,我错了……”
度开洵一扬手就要打去:“!!”
剧痛并没有如期来临,因为度开洵的手被人隔空定住了,接着后一熟悉的脚步疾行而来。
白霰仓惶回望去,只见孙澄风踏雪而至,一耳光重重打在了亲弟弟脸上!
场面完全静止了,度开洵连抬手捂脸都没有,就那么直勾勾地、目光瘆亮地盯着他兄,神让人不寒而栗。
孙澄风却丝毫没有理会,伸手一探白霰变形的腔,神顿时完全沉了去,隐约闪烁着一丝堪称森寒的光。
白霰颤声:“……钜……钜宗大人……”
孙澄风说:“来人。”
几名金丹弟正心惊胆战候在院外,只听他冷冷:“家法已经不了二公了,送他去刑惩院给院教吧。”
大弟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钜宗大人?”
“还不押!”孙澄风厉声怒吼。
几名弟噤若寒蝉,七手八脚拉起度开洵,几个人才把他生生地拽了去。
白霰不敢抬,他能觉到度开洵越去越远,但那专注到可怕的视线一直死死钉在自己脸上。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把他从雪地上拉了起来,地拥抱了一。
“不要怕。”孙澄风温和低沉的声音在上,“他不会再有机会伤害你了。”
扑通,扑通。
僵冷的心再次缓慢恢复动,破冰一般越来越响,越来越有力,一响在白霰耳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