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他后的助理大气都不敢,忙上前打开后座车门,又半秒不敢耽误地坐上副驾驶,战战兢兢地看了后视镜,等待指令。
“这位旧总理虽然来了,但又推了他在党的心腹,也就是泰党副主席坎帕纳参加新选举。”
夏夏惊讶:“怎么会这么巧?”
莱娅说:“泰国总理四年一选,他任期快到的时候,就提前搞了选举,结果成功连任。但没多久,他就被指控用金钱控选民,被拉,这才有了重新选举。”
只思考了一小会儿,莱娅就觉得脑袋疼,她直接放弃地往后一仰:“算了,又不是我选总理。”
新闻结束后是广告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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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娅笃定地摇。
“记得。”夏夏回忆着,“之前上课时候老师还讲过,总理先生是金商业起家,在经济方面很有成就。”
夏夏看着新闻上正公开演讲的男人——维披什,44岁,民主党人,泰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总理。
“好的。”助理忙翻译给司机。
“肯定不是因为这个。我爸说了,泰国民主党也就是历史久了,实际上在国会里席位一直很少,本说不上什么话。论财力,民主党比不过坎帕纳的泰党。论政治人脉,更比不过莱斯的人民力量党。”
分析到这儿,莱娅就觉得更奇怪了:“你说这个维披什到底用了什么法,前期不声不响,最后竟然击败莱斯,直接弯超车了?”
看着新闻结束,她拉着夏夏一起窝到沙发上,把毯往两人上一盖,追剧状态。
“不过这里我记不清了,”莱娅挠挠,“好像是因为……坎帕纳了一次公开演讲。”
同一时间,印度孟买。
全球最忙碌的国际机场里,一个穿着灰西装的男人打着电话气冲冲地走来。
车一脚油门从机场开,径直驶向孟买南市区。
“对对,就是他。”
“他这一死,莱斯的支持率就直线上升,我以为肯定是他上任了。结果你看,最后上任的居然是个之前都没听说过的人!”
此刻,连广告都换成了新总理及其党派的历史政绩,看得莱娅连连咂,“连我这跟选举不沾边的都觉得可惜,估计那莱斯更要气炸了。”
见夏夏听得认真极了,莱娅开始掰着指分析。
夏夏已经很久没关注过泰国的事,摇了摇。
莱娅绞尽脑地回忆,“我还记得当时的总理候选人里,就数这个坎帕纳和卫生莱斯最扎了。”
两个不懂政局的女孩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,都没分析个所以然来。
“我一直以为会是那个卫生莱斯当选呢,没想到竟然是他。”莱娅叹,“这政治选举果然得很。夏,你知这回泰国总理大选有多吓人吗?”
夏夏看着电视上的新总理,思索几秒说:“我记得……民主党也是泰国数一数二的大党派,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?”
莱斯挂断电话,烦躁地扯了把领带:“去坦陀庙!”
莱娅凑近,像讲鬼故事一样压低声音:“没两天这个坎帕纳就死了!”
莱娅立刻给她解释:“我也是从我爸和我爷爷那里听来的。听说这次大选其实是一次重新选举,上一任正式总理你还记得吧?”
四个小时的飞行,男人西装边缘褶皱,丝毫不似平时现在电视上那般沉着得。
“莱斯是人民力量党的,我爷爷说,这个党派个个都是人,发展得可快了。两边支持率一直你追我赶,直到有一次才终于拉开差距。”
*
“对啊,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!新闻上说坎帕纳是死于心脏病突发,这还算说得过去。但诡异的是,他家前一天晚上还在给小儿过生日,第二天他妻、孩、父母就全死于飞机爆炸!这难也是巧合?”
“说是一旦他选举成功,当上总理后就会跟国中局合作,好像是要合力打击毒品犯罪和恐怖势力?反正就是会让泰国成为真正的无毒国。这个演讲一,他的支持率直接盖过了莱斯。但你知接来发生了什么吗?”
此人正是选举落败后,直接从曼谷飞来孟买的泰国卫生——莱斯。
而电视上的新闻自然也不会给真正幕后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