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坤哥,国际刑警组织的成员国众多,他们彼此之间互为合作关系,现在是否先回缅甸更为稳妥?”
“是。”
国际刑警组织发布了最级别的红通缉令,不同于之前,这次通缉附上了周寅坤的照片,尽不是正脸,却也是一就能认来的程度。
在孤儿院园合照之后,还有一张小女孩在游乐场的照片。
当初周寅坤看夏夏的神,和碰她的动作,分明就没有把夏夏当纯粹的晚辈来看。
“要求就是,要亚洲女孩、年纪小没有记忆、在泰国没有任何亲缘关系,且健康,可以接受手术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许嘉伟说,“向局,后面还有一张照片。”
接应的人贩说,年纪最小的那个女孩命很好,刚好符合一很有钱人家的要求。”
沙发上男人正喝着咖啡,旁边阿步和阿耀神严肃,看着电视上的国际新闻。
“张什么。”男人扫他一:“今天起,所有联络改成加密通讯。”
向衡予意识问:“什么手术?”
墨西哥。
“此后周耀辉再未在香港面。直至去年十一月初,我在卧底期间,再次见到了随周寅坤到达香港的夏夏,而此时她养父母双亡,是跟随周寅坤这个小叔叔一起生活。”
而不同的是,时隔四个月,这小女孩的边多了一个女人。
“这张游乐场的照片,是从香港报纸上剪来的,时间就是孤儿院失火那年的十二月,也是最后一批孩被贩卖到泰国的四个月后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阿耀言又止。
说到这里,许嘉伟滞涩,气息有些不平稳。
向衡予沉默几秒,“这不足以证明,孤儿院被贩卖的女孩就是你所说的周夏夏。”
早上七,小别墅的客厅里弥漫着醇厚的香味。
“周夏夏的养父周耀辉,是周寅坤的亲大哥。但周耀辉当初带着妻儿在香港待了三年,究竟了什么我们并没有查到。能查到的是,周耀辉在三年前又重回香港,买了一家制药公司,这家制药公司有三个大型制药工厂,都被用来生产芬太尼。”
“当时正值香港观塘区新公屋第一批住主,我家也是其中一。我很清楚地记得住那天来了很多香港媒,他们报了公屋及附近设施,这张照片就拍摄于公屋附近的游乐场。”
说到这里,许嘉伟回忆:“我跟夏夏是后来才认识,因为她总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玩。当时并未多想,但现在想来,大概是因为居住环境骤然变化,幼时语言环境混,导致了短暂的语言障碍,所以她听不懂别的小孩说什么,于是被孤立。但后来她学得很快,我想是因为重新熟悉了香港的语言环境。”
周寅坤淡然放杯,“这时候动,不就等于告诉全世界我在哪。”
前一张孤儿院园里被贩卖之前的合照,与后一张观塘游乐场秋千的照片上,分明就是同一个小女孩。
向衡予抬眸,对上许嘉伟的睛。
“她待在周寅坤这毒枭边,实在太过危险,我想争取一个救她回来的机会。”
许嘉伟摇:“不知。焦伟只拿钱,并且因为这个小女孩拿到了双倍的钱。他说当时他还好奇地想多打听,以图日后的生意。但才问了一句就被狠狠警告了,焦伟只知那家人在曼谷很有背景,是毒的,好像姓周。”
*
许嘉伟说:“我想,夏夏应该并不知自己的真实世,但我怀疑,周寅坤很可能是知的。”
“夏夏边的这个泰国女人名叫萨玛,此后三年间,夏夏都与她所谓的父母周耀辉和萨玛,低调地居住在观塘区公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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纠结这些已是无用,许嘉伟将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,不过是想争取一个机会。争取一个已经在香港黄sir那里被否决掉的机会。
向衡予微微皱眉。
一个孩十几年的变化或许是大的,但若只隔四个月,是不是同一个孩一就认得来。
“向局,我知夏夏是泰国国籍,泰国公民。但她生于中国香港,是被贩卖至境外,从这个角度来说,她仍算中国公民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