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看了她因为过于用力而颤抖不止的右手,角缓缓勾起。
他倒是没想到,区区死了几个人,她就能疯到这个程度。
“真是惯得不成样。”周寅坤似笑非笑,语气轻飘飘的:“想死就死,你哪有这个权力?”
他一把将人扛到肩上,大步朝着基地的地牢走去。
后,不知什么时候回到击台的阿耀,沉默地看着前一切。
当看见亚罗悄无声息地跟上去时,阿耀皱眉,也抬脚跟了过去。
*
基地地牢房间足有上百,每间房又各有不同。
夏夏是被扔一间纯白封闭、极度隔音的房间。这里没有窗,看不见也听不见外面的一切,更没有钟表,无法分辨昼夜。
这里最适合关押那些羸弱经不起酷刑的人。
夏夏摔在地上,手肘和膝盖在冷的地面砸闷响,她爬起来抓住床栏就往上撞,被男人的大手掐住了脸,被生生地掰过来。
周寅坤蹲来仔细瞧着她,像是一回见她一般。
他养了这么久的小兔,什么时候生了这幅凶狠獠牙?
“你不是想杀我吗?把自己撞死了还怎么杀。”
夏夏死死地盯着他。
“怎么,又动摇了?你到底是想死,还是想杀我。”周寅坤摸着她细腻的脸,“开了整整两枪,周夏夏,你就这么恨我?”
夏夏真的不知面前这究竟是什么品的怪。如果不是怪,又怎么会问这问题?
“你敢说爷爷和爸爸不是你杀的?你敢说外面那五个人不是你杀的?”
一个恨字,又如何盖得住她此时的崩溃和悲痛。
“梅金亲看见你在河边杀了爷爷,我亲经历那些带着纹的外国雇佣兵追杀,没有人比我们记得更清楚,你敢说不是你?”
她字字泣血,声音沙哑到极致,每说一个字,都震颤得生疼。
可男人一笑:“是又怎么样?”
牢房的门没有完全关上,听见周寅坤亲承认,外面的阿耀也怔了。
这两件事,连他都是今天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