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了,两位客人终于离去。
宋昔收拾残羹冷炙,裴修云则取来一盏素白的玉兔灯,挂在花架上。夜风渐起,玉兔在银月之下轻跃。灯影幢幢,在两人身上落下清辉。
裴修云转身回屋,抱来厚重的织锦斗篷,帽缘镶了一圈雪白的兔毛。
“昔儿,过来。”他席地而坐,嘴边的笑意更深。
宋昔刚忙完,坐在了他身侧,被长臂揽入怀中。他展开斗篷,披在她身上。宽大的帽子扣住小脑袋,一圈柔毛将小脸埋了起来。
“天凉了,莫要着凉。”他温声嘱咐。
“先……先生,这太热了……”宋昔的脸靠在他胸前,抬起素净的手,揪着斗篷上的兔毛。这斗篷披在身上,似负了千斤之重,分明寒冬腊月才穿的斗篷啊!
“把衣裳脱了就不热了。”裴修云音色柔如春雨,润泽人心。
“哦。”宋昔伸手解自己的腰带。不对,她为什么要脱衣裳?
“先生……我看我还是回屋吧。”宋昔的小脸被热气熏得绯红,额头上沁出了细小的汗珠。
“不,你陪我。”裴修云用温唇蹭她脸颊。他醉眼惺忪,香醇的酒气烫过她娇柔肌肤。
“昔儿,把衣裳脱了,为师喜欢抱不穿衣裳的昔儿。”他蛊惑道。
宋昔瞠目结舌,也只有先生能把流氓耍得如此理直气壮吧。
“那为师先脱……”他摸到自己的腰带,轻轻一勾,就扯了下来,抛在长桌上。
“昔儿还不脱,是为师脱得不够么?”他褪下青空色长衫,露出素色里衣。
“还不脱?”裴修云为难道,“许是为师脱得不彻底?”
眼见裴修云要扯下身上最后的衣裳,宋昔连忙按住他的手,急切道:“我脱……先生别再脱了。”
她慢慢吞吞地褪下自己的外衫,同他一般,穿着里衣。
“昔儿,为师想看看你的小衣合不合身。”他手伸入她的衣领,将素衣褪下,露出胭脂红的小衣。
裴修云的宽手隔着绸缎,裹住一个绵团,缓慢地揉捏。她的乳正好能填满他的一只手,可以被他捏出各种形状。
“这胭脂红挑得真是好。”也不知是夸他自己眼光好,还是夸她穿这胭脂红好看。他早就馋这一抹胭脂红了,想看两团娇莹绷住丝滑的绸布。
白净修长手指挑起小衣边缘,伸入其下。手指捻起软嫩的乳尖,随意搓了几下。玉珠在指尖胀大,顶起柔软布料。
裴修云稍稍掀开斗篷,垂首咬住乳珠。湿滑舌头舔过细滑丝绸,濡了一大片润泽。
他侧过脸,又咬上另一颗鲛珠,银牙细捻,舌尖轻扫,留下一片暗红色的湿热。
他的掌抚在她柔软的肚子上,微凉的手指向里裤里探去。
“小兔子,真好看。”他头微抬,目光越过她,落在玉兔灯笼上。
“小兔子,绵软娇柔,适合被搓圆捏扁。”他笑意渐浓,手指摸到了花谷。指尖缓刮过两团娇绵之间的细缝。
“小兔子,平时里要细心喂养,这样肏起来声音才叫得甜糯。”他手指分开软肉,缓慢地拨动两瓣娇小的花唇。
“是吧,我的小兔子?”
这一刻,她终于知晓他白日里究竟在笑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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