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琅已死,剩余人的目光便全都聚集到了纪明川的上。
他并非没有反抗能力,可是到了这个时候,他忽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。
所以说神一旦有了,就不当神了。
裹挟着特殊灵力的灵剑一神魂就开始摧毁前的魂,不过须臾的功夫,林琅的神魂就变成了一个透明的影。
就像往常的每一次一样,从来都没有人期待他活着。
“韩泽啊——”纪明川把指骨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
终于有围观的修士忍不住提醒:“祁掌教,这已经不是你徒弟了,你且小心!”
果然是,无论什么时候都改不了本。
那修士噎了噎,愤愤地住了嘴。
其余修士看见这一幕,纷纷冲过来确认自家老祖的安全。
对……他方才,杀了他的师兄。
林琅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,也顾不上祁思南的灵剑,想也不想地向着说话的修士攻去。
给徒弟报仇?他不是师父的徒弟吗?师父要给谁报仇?
从来都没有人。
纪明川裹着黑的袍,站在影,神淡淡地看着方才的一场闹剧,像是完全事不关己一样。
林琅睛慢慢红了:“师父,方才明明是师兄先动手的!你凭什么要杀我!”
沈秋从乾坤袋的底层摸一截指骨,丢向了纪明川的方向:“受人之托忠人之事,有人托我把这件东西带给你,顺便问你一句,还记不记得韩泽这个名字?”
林琅残余的神魂很快就消失得净净。
父哪怕气得要打他,也还是会把他闯的祸收拾净。
林琅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在计划行之前把凌云阁的人叫了过来。
祁思南闭了闭睛,又重新睁开:“我不是你师父。”
察觉到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自己上,纪明川才微微动了动,偏冷漠地看了其他人一,个不达底的笑容:“怎么,难诸位还想要本座恭贺诸位成功除卫不成?”
他话里怪气的意思实在太,有年的修士终于看不过去,开:“纪明川,你现在若是束手就擒说不定还有活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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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林琅神魂的消失,白塔上突兀现了一间密室,沈秋过去推开门,见各家各派失踪的老祖横七竖八地躺在里面,正昏迷不醒。
他不敢置信地抬看向祁思南的方向,只剩一个影的突兀落了一滴泪。
祁思南的手依旧稳稳地握着剑,像是不看着他魂飞魄散就不会罢休一样。
趁着这个空当,祁思南的灵剑已经稳稳地了他的神魂。
林琅还想说些什么,却被祁思南打断了:“我这次来,是为给我徒弟报仇的。”
那这一次呢?
祁思南只是冷冷地看着他,剑向他攻了过去。
纪明川目光冷冷地扫过那修士,回:“本座不束手就擒,你肯定没有活路。”
那修士见状连忙闪开了,不敢再开。
裴均的睫微弱地颤动了一,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一血。
林琅还没有回过神来,不敢回击,只能一边闪避一边后退。
没有人注意到,在林琅早就被丢到一边的尸上闪过了一微弱的红光,红光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,悄悄钻了裴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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