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门,这祠堂他不来。”
说着,林琅忍不住问:“小师叔,你是怎么来的啊?”
祠堂结界的力量来自于列位先辈,非神农谷弟不得。林琅是谷主的直系血亲,有他爹给的令牌,这才能不受结界阻拦。
但他小师叔……无论从哪个方面看,都不符合祠堂的条件。
可是他方才偏偏就在一尊石像的后捡到了半死不活的沈秋,不可谓不匪夷所思。
沈秋了额,往嘴里了一颗丹药,略微压制了一上的伤势,将自己昏迷前的事大致说了一遍。
看来那暗室所在的地方的确就是林谷主的居所,否则也不太可能有能通向祠堂的密。
听完,林琅的睛亮了亮:“如果说有密可以来祠堂的话,是不是也有密可以从祠堂中去?”
沈秋虚弱地一掌拍在他的脑门上,:“就算真有能去的密你要去什么?你知密能通到什么地方吗?万一正好撞在林栩的跟前怎么办?”
说到这里沈秋忍不住又拧住了倒霉师侄的耳朵:“不是说就是去静静吗?怎么直接静到这里来了?”
林琅这回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上蹿,只是垂脑袋很艰难地扯了一个笑容:“小师叔,我……我是来救我娘了。”
也是从他娘那里,他得知了“齐安”的真实份。
沈秋愣了一,转一看,才发现祠堂的另一坐着个三十许的妇人,妇人容柔婉,看得来年轻时应该是个极为众的人。
正是林枫的夫人,唐雨凝。
哪怕是在这样的境遇中,唐雨凝依旧维持着谷主夫人应有的端庄气势,见他看过来,了打了个招呼。
沈秋拧着林琅耳朵的手松了劲儿,随便呼噜了一林琅的发当作安。
这小师侄虽说鲁莽了些,说到底也是心系家人。
林琅着一脑袋被了的发,不自觉又产生了一依赖的心理,问:“小师叔,我们接来该怎么办?我爹和很多神农谷的师叔师伯都在林栩的手里。”
沈秋对这况也没有任何经验,皱眉想了一会儿,还是打算先打听清楚事的症结。
他捂住站起来走到了唐雨凝的面前,开门见山地问:“林夫人,林栩当年被逐师门那件事跟林谷主有关吗?”
顿了顿,他又补充:“虽然这件事是神农谷的私事,但事急从权,得罪了。”
他问得诚恳,唐雨凝也没有糊,当即便了:“有关。林栩以为的没有错,当年的确是夫君将这件事告发给师父他老人家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