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八章宫宴(2/2)

韩褚玉也弯了腰，跪地磕，声：“我冀州百万臣，誓死追随殿！”

姜璃卷起王令，向前一递。陆秀州带来了姜晟的人，她该赏。正好也一并笼络了扬州的势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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锦王环顾四周，他的领土夹在荆州和凉州之间，既然晏云羲同李攸都表态了，他便也跪于地面：“我蜀地，也愿效命殿。”

“殿！你怎能如此有失公允！”陆秀江怒从心起。

韩褚玉随即站了来，端端正正地跪在陆秀州边，朗声：“殿，我乃韩王独女韩褚玉。我遵从父志，招赘了第一任丈夫。之后，父王为了攀附周襄，杀了我第一任丈夫，让我嫁给姜晟。自古以来，女飘零无依，明明有自己的家，却有家难回。我恳请殿，允我回家，也能继承家业，不至于在世间飘，靠依附他人度日。”

“陆秀州，”她声。

姜璃地看了一晏云羲，看来是一场早就谈妥的易。她打开王令，匆匆瞥了几，与陆秀州所说无差。

拽着陆秀州的衣袖，向后拉扯：“殿，莫要生气。是我教不当……”

陆秀州跪不起。

至此，周襄彻底被诸侯摒弃。

剩的几位犹豫了片刻，纷纷跪地，表述忠心。剩的这几位，势力远不如之前几位盛，自然不愿意节外生枝，从众就是他们的生存之。

陆秀江瞬间边侍卫的佩剑，气势汹汹地朝着陆秀州而来。

陆秀州骤然跪地，从怀中摸一卷王令，呈给姜璃：“临发前，父王给我和王兄了一样的王令，凭本事夺王储之位。如今，我们兄弟二人都在此，请殿裁定，究竟是谁更胜一筹！”

“你不负你父王所望，可承王位之重。”

姜璃取一卷王令，展示给所有人：“这是瑞王亲手所写，荆州百万民也臣服于我。”

陆秀州声：“我吴地百万军民，从此以殿首是瞻！”言毕，他弯腰，额贴上地面，地磕。

“押去。”姜璃寒着声。

一群人押解着陆秀江离去，大堂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。

她想到了无法掌控的婚姻，想到了夫君之死，那些曾经的过往化作了的无力之。她以为要在无尽的渊挣扎，而前之人就是撕裂黑暗的那曙光，是千万人吾往矣的逆行者！

“允。”姜璃。众人神迥异，面面相觑。

“涉及王位承袭，怎会是家事？”晏云羲从宴席上站起，接过陆秀州手中的王令，给姜璃。

“秀州！你！”陆秀江眸里闪过一丝慌，但很快就镇定了来，抱拳对着姜璃：“殿，秀州失礼了。这本就是我们陆家的家事，不该上台面讨论。我替我叁弟致歉！”

晏云羲也随之跪：“我凉州兵，愿效忠殿，但有使令，万死不辞！”

“护驾！”侍卫冲到姜璃前，打落了他手中的剑。十几把利剑横在他脖颈间，他发冠凌，作困兽犹斗之状。

“逆贼，你怎么能如此害我！”他的嘶吼声刺痛了众人的耳。

众人脸微变。

姜璃看着她，仿若看到了自己。在绝望中燃起了一把火，从此烈火燎原，无人可挡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