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四章宫变(2/2)

人群开始动，有人喊着：“为先帝报仇！”

“晟儿！”他目眦裂，心底日日夜夜默念的那声呼唤脱而。

“够了！”周襄恨不得撕烂姜晟的嘴。

如今这双相似的眸在乞求她，也在提醒她那不堪的过往和本该带坟墓的秘密。若他不是她的侄，他早就该死了。不过，现在这个时刻也不算晚。

陆秀州将手中的周明瑞向前一推，侍卫向两侧退去，一条空路。他行如疾风，闪来到韩褚玉边，低声：“你只顾带着他撤，我断后。”

周明瑞瞪大双眸，满脸的不可置信。直至侍卫的刀剑毫不躲避地冲着他砍来，他才回过神，大喊：“姑母，我们生了晟儿，你怎能——”他倏得张大了嘴，角落一挂鲜血。他低首，中一柄寒剑。而将剑扔过来的人竟然是姜晟！

“抓住陆秀州，生死勿论！”周襄了令。

“都让开！”她声厉呵，众人止住了动作，一盯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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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韩褚玉挟持着她，往殿外撤离，陆秀州贴着她的后背，举着瓷片，对上意贴上来的刀剑。

“都退后，否则我杀了他！”韩褚玉声。

可是，他坏事尽，她还不得不保他。不止是因为他是她的儿，更是因为他是正统，是她获得权力，无法绕过的存在！

一模一样的双目，心中升起了烦躁之意。她早就厌弃了周明瑞。她确实垂涎过周明瑞十四岁时的，可他却从来不知在床上讨好她，还恃而骄，次次都要。她怀之后，侥幸地以为是先帝的孩，但当孩落地的刹那，她就知晓了，这是她和周明瑞的孩。那时的周明瑞，才刚及十五岁。随后，她便不再召他侍寝，而是从安城中的质中择取面首。

“都退！”她绝望地闭上双。斗死了先皇后，毒死了老皇帝，最后败在自己的儿手中。真是报应啊！

“呸！”姜晟啐了一，“我的父亲，是先帝！你们都是给我父皇毒的坏人！”这话说完，在场的所有人都悲愤不已。先帝的病来得太快，人走得太急，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龌龊！

趁着混，韩褚玉悄然摸到姜晟边。她先发制人，抬踢翻两个侍卫，从中匕首，抹去刀刃上的白布，单手扣住姜晟的肩膀，另一只手将匕首横在姜晟的脖颈间。

周襄跌跌撞撞地从台阶上来，轻声呼唤：“晟儿……”要是时光能倒，回到他牙牙学语之时该有多好。那么小的孩，跌跌撞撞地往她怀中扑，如同一个的糯米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