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丟我的臉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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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妈妈，我听老师说，国中我会去Ｅ中？那间学校在另一个城市，是不是有远??」

「谢谢老师，妈妈跟我说过她不能来也到很可惜，我一个人也会好好表现，请老师放心。」

离婚后的她，尖锐的格变得更加苛刻。

顾勺昔打断顾芷微，用鲜红的指甲敲了敲桌面，再次说如同咒般的一句话。

「我每次看到你们班这个孩，都会忍不住想，要是以后我女儿也这样有多好，又漂亮又聪明，路上的儿看见她都会笑，惹人疼得不行。」

你的存在就是我人生的败笔，所以，别再丢我的脸。

「听你妈妈说，你都没告诉她这週家日，老师知你特别懂事，心疼妈妈一个人工作辛苦，不想让她心。」

「芷微啊，收拾好书包来办公室找老师。」班导师在宣布班会结束后，喊了顾芷微谈话。

「明年升学的问题，妈妈跟我讨论了很多，听说你已经决定第一志愿要去Ｅ中，妈妈请老师给你多一些支持，她非常很关心你在学校的况??」

但是所有导师都不曾怀疑过家对孩的关心，顾勺昔每週都会致电班导，询问顾芷微的学习态度和上课表现。

「谁不想啊，但也要父母基因够好才生的来啊，哈哈哈。」

班导温柔的勉励，叮嘱她早回家就让顾芷微离开，转迎上同事饱惆悵的神，忍不住笑了来。

姻走向破局，顾勺昔的自尊无法忍受自己的人生现这样的污。

国小家日没有父母前来的学生中，顾芷微永远是固定班底。

儘对象是自己的母亲，要跟一个明知无比厌烦自己、面无表的人说话，顾芷微再开前酝酿了许久，声音中透着她的侷促张。

Ｅ中？那间学校在另一个城市吧？

「哎，好好加油！」

尤其是面对等同于她失败婚姻证明的亲生女儿，她用挑惕和怨愤的光审视着孩，不容许丝毫的「不优秀」，特别是学习成绩。

「那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事，不我让你去读哪，你要的只有一件事，维持好你的成绩，别丢我的脸。」

週末顾勺昔差回来，留了一时间在看顾芷微最近的考试成绩。

顾芷微再在一旁的沙发，等着随时被顾勺昔问话。

明天就是年级家日，顾芷微很清楚老师打算跟她说些什么。

「你什么表啊？」

「还行吧，你可以走了。」

顾芷微没有让老师看见底的莫名，照着顾勺昔心编排的剧本合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