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.前所未有(3/3)

林风牵引周卿洋的手心来到他的腹肌方，八块肌码成的沟壑浅浅，不迎任何脂肪。

而他腹肌那一块隐藏的，正在薄薄布料的打压，鼓噪喧闹想要呼外面的空气。

周卿洋的手被越带越，摸到周林风耻时，停住了。

周林风柔缓地拉了她几，但周卿洋的手怎么也不去。

他不满意对方现在的状态，这跟昨天她的豪言壮语大有径。

并且，她此刻虽衣衫不整地坐在自己上，脸上却呈现一不自觉的呆憨。

像极了小时候的她。

他那时，无论上学还是放学，经常走在她后。她会和几个同学边走边笑，完全不看路，总是被前方的梯坎拌到，还会一个人在居民楼底吃五钱小零，吃完了才想着要上楼。还有一次，她在家附近的家电市场里，目不转睛地瞪着当天播的奥运会开幕式，也是这呆呆的神，直到她来寻她。

后来，他们中坐了同桌，周卿洋会在上课时发呆，有麻雀停在窗边时发呆，晚自习看小人书时发呆。

但绝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发呆。

“周卿洋，”  他唤她，“你不是说馋我的吗？”

周卿洋涣散的神对焦在他颤动又停的边，脖和脯全是他亲来的印记。

他握住的，是一双细无暇没受过累的手。

“喂，”  他光闪烁:“你是第一次？”

“不是，”她终于说话了:“我过。”

周卿洋的上齿在咬了一，一条印记现又消失，像沙滩上的脚印被海冲刷掉般。

周林风觉自己好像在欺负她。

他上抱住她翻，跟她换了个位置。看似全重量都压在她上，实质腰腹着力，只余了一气力与她对峙，但也足以压迫。

先是对准她的嘴，在甜的津中反复搅动，待她神迷离绵，又侧，正题。

嘴维持原位，左手在两之间拢捻，右手往她的丛林探去，找到那一个凸起的，用指住搓。

接着，一指变成了叁指，又变成了手掌，在上面前后动，忽而加快，忽而放缓。

“舒服吗？”周林风嘴边拉开一丝距离。

“舒服。”周卿洋的起了前所未有的反应，她难耐和周林风的空隙，前倾，和他的密贴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