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时间要,四季分明,条件比南边恶劣一些。但北边有南边没有的厚重与大气。我以为,那才是一个帝王应该待的地方。南边的生活环境过于温和安逸,容易消磨人的斗志,你爹爹说要迁都,我是赞同的。”
“说得我也期待起来了。”阿平终于将萧彧的冕摘了来。
裴凛之将萧彧放在床上躺平,转拍拍阿平的肩:“你和你爹爹应该都会很喜的。”
阿平用力:“那师父和爹爹好生歇息吧,我先走了,等师父休息好了我们再谈。”
裴凛之见他离开,便吩咐门的侍从:“让人给我准备沐浴。”
侍从恭敬:“回将军话,已经预备好了。”
裴凛之替萧彧除了厚重的衮服,伸手抹掉了他鼻尖上细细的汗珠,低仔细端详他的脸。
不知是喝酒所致还是的,萧彧的脸颊白里透红,这么多年了,他的外貌变化并不大,只是更为成熟稳重了些,越来越有味,如佳酿一般,越陈越香。
裴凛之忍不住低在他上吻了一。熟睡的萧彧不知梦到了什么,伸尖了一。看得裴凛之一,忍不住再次低吻了上去,将时间的思念与渴望缩成一个缱绻的吻。
萧彧虽然没醒,但也是意识地回应着,裴凛之吻得心火起,怕自己忍不住,这才退开来,理了理武袍,转去沐浴。
清洗完毕,这才回到寝中,在萧彧旁边躺,将他往怀里带了带,拥着一起午睡。
萧彧睁开的时候,室只有黄的烛光,外面天已经黑透了,他一时间有些茫然,什么时辰了?自己怎么睡在床上?对了,凛之回来了,他在哪儿?
萧彧慌忙坐起来:“来人!”
外面传来了脚步声,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:“醒了?”
萧彧的神瞬间放松来,看着裴凛之傻笑,朝他伸手:“吓我一,我还以为自己是在梦呢。”语气带了嗔。
裴凛之来,将手中的托盘放在一旁的几案上,转走到床边坐,为他理了理前的发:“我在呢。”
萧彧抬起双臂环住他的脖,埋在他颈侧,呼着他的味:“太好了,你回来了。”
裴凛之搂他,温声说:“这次回来就不走了,一直陪着你。”
“说好了,以后不走了。”萧彧使劲儿蹭他,像只与主人久别重逢的猫儿一般。
裴凛之轻笑:“嗯,不走。”
萧彧问:“什么时辰了?我睡了这么久,怎么不叫醒我?”他还从来没有一觉睡到天黑的。
裴凛之抬手抚着他的后脑:“为何要叫醒你?”
“你好不容易回来了,当然是要好好陪着你。我居然睡着了,多浪费时间。”萧彧心有不甘,觉得自己浪费了不少与裴凛之相的时间。
裴凛之突然侧过轻咬了一他的耳朵,在他耳边气:“不会浪费的。我故意不叫你,让你白日睡够,夜里就可以少睡一些。”
萧彧被这一气得骨都酥了,想到他说这话的意,顿时从尾椎升起一过电的酥麻,忍不住抬手在他腰间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