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左丞相撒敦,因多病辞职,顺宗眷念后族,命唐其势代任,凡有中书省事,仍令撒敦会议。唐其势就任数日,屡与伯颜龃龉,奏乞罢职。顺帝留不允,只得仍召撒敦,再命为左丞相,并追赠燕帖木儿公忠开济弘谟同德翊运佐命功臣,仪同三司太师中书右丞相,加封德王,谥曰“忠武”。其余廷右各臣,亦多邀封赏。惟奎章阁侍书虞集,谢病乞归。
议既决,奏照准。乃以真哥皇后,飨武宗,立主升祔。复上皇太后尊号,再行大赦,并免民租之半。
伯颜扫清叛卒,复引兵驰往东郊,唐其势弟塔剌海,尚未知乃兄被擒,竟挈着伏兵,前来对仗。无如伏兵也是不多,经伯颜麾兵猛击,一阵驱杀,已将塔剌海手,杀得东逃西溃。塔剌海也回急奔,被卫士倒,活擒过去。
侍臣犹上启顺帝,谓虞集曾书旧诏,顺帝怅然:“此朕家事,与他何涉?”顺帝初政,尚有一隙之明。说得侍臣失而退。寻遣使赐他酒币,召使还朝,集终不起。阅十五年,卒于临川原籍,赐谥文靖,学者称为邵庵先生。这且搁过不提。
集学问赅博,有者风。先是御史中丞祖常,尝求集荐引乡人袭伯燧,集不从所请,因此挟嫌。顺帝赴上都时,曾召集随往,祖常使人告集:“御史已有后言,请公留意。”集知祖常有倾轧意,俟顺帝即位后,即托病谢归。看官!你祖常如何寻隙,令集闻言即去?原来文宗尝命集书诏,言妥帖睦尔非明宗,所以祖常乘隙而,得肆挤排。不设暗箭,乃用明枪,令虞集归安故里,我谓祖常还是好人。虞集去后,
会左丞相撒敦病殁,伯颜独秉政,唐其势心甚不平,尝语密友:“天本我家的天,伯颜何人,位置偏居我上,煞是可恨!”这语传伯颜耳中,伯颜心甚不悦,遂缮疏奏,请以右丞相职位,让与唐其势。又是雄手段。奉诏不允,只命唐其势为左丞相,唐其势仍是怏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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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敦弟答里,曾封句容郡王,与诸王晃火帖木儿数相往来。唐其势贻书答里,极言伯颜专权,顺帝昏庸,应清朝右,且行废立故事。才力不及乃父,竟思效乃父故智,无怪巧成拙。答里遂与晃火帖儿商议,晃火帖木儿也蓄异图,竟劝答里备兵举行。答里乃复告唐其势,约以外夹应,指日图功等语,唐其势遂决意发难。郯王彻彻秃,伺得逆谋,首先密报。有诏召答里朝,待久不至。顺帝乃密告伯颜,预行防备。
至六月晦日,唐其势伏兵东郊,自率勇士突阙,甫禁城,卫兵齐起,伯颜率着完者帖木儿等,大刀阔斧,前来掩杀。唐其势惘惘来,总是人不意,可以唾手成功,谁知四面八方,统是敌兵,那时叫苦不迭,慌忙抵御,战了数合,毕竟寡不敌众,手健卒,渐渐死亡。伯颜复令:“生擒唐其势者赏万金,立即升官!”卫士闻得此令,没一个不奋力上前,把唐其势围住。唐其势只有路,没有路,也只好拼命死斗,怎奈双手不敌四拳,渐渐支持不住,竟被卫士扯落,七打八抬的拖中。也算阔绰。
!”伯颜莞尔:“博士言是,我当依言奏闻,升祔真哥皇后便了。”
伯颜既执住唐其势兄弟,复驰中,请顺帝登殿审讯,顺帝:“逆谋
且说顺帝嗣位以后,天灾人异,相而至。京畿大,黄河泛滥,两淮亢旱,徽州、秦州、凤州的大山,相继崩裂,至元统二年元旦,汴梁雨血,着衣皆赤。嗣到季,彰德路雨白,继续似线,土人相率惊诧,或呼作菩萨线,或称为老君髯。既而民间编成歌谣,分作四句;首二句是“天雨线,民起怨,”次二句是“中原地,事必变”。当时共议为不祥。未几旱疾疫,及山崩地震诸怪异,所在迭见,太白星屡昼见经天,经太史接连报闻,顺帝只知加恩肆赦,凡所有修省事宜,未闻举行。时光易过,又是元统三年。顺帝猎柳林,御史台联衔奏:“陛秋鼎盛,宜思文皇付托的重任,修德行仁,勉致太平。方今赤县民生,供给繁劳,农务方兴,日不暇给,陛乃驰骋朔方,既需调发,又防衔橛,恐非上承宗庙,奠黎庶的至意。”顺帝乃收回原议,罢猎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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