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行之的目光却依旧平和:“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隐私和秘密。”
“如果你哪一天厌倦了这样平静又无趣的生活,可以随时告诉我,哪怕我以后不是你的人了,我也依然是你的叔叔。”
“那你想不想知我和他说了什么,”到后悔的小姑娘抓了男人的手腕,“我可以告诉你——”
“你怎么知我吃醋了?”骆行之不答反问。
他能给予她的不会是脱的、刺激的,新鲜的青,只有像一塘古井般恒定又无趣的生活。
“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“你也有吗?”
*
我知你们想看的是吃醋,我本来也确实想写吃醋,但是写着写着我的手就被骆行之附了,他说他不是那人,不许我这样写。
“在和那个男孩咬耳朵之前?”
“我没有刻意对你隐瞒过什么,但肯定有你没有了解到的地方。因为一个人想要彻彻底底的去了解另外一个人是不可能的,骆茕。”
因为你,就连你的后悔也可以包容。
她现在觉自己就像是欺负人的坏孩,仗着骆行之她就开始作,想尽办法地欺负他。
然后我问他,那你帮我写吗?
他已经不再年轻,早就过了那荷尔蒙蠢蠢动的年纪,是哪怕和她站在一起都会被人认成父女的程度。
“不用告诉我。”
其实她今天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事去刺激他,只是那个少年站在她面前的那个画面确实太过登对,就像是那青校园电影的宣传海报。
他就走了,呵呵,这个男人,没劲。
我想了想好像有些理,我就顺从的让他控我的手写去了,但是他跟我说,肯定会有的,他不允许这本书到完结只有初夜一场。
这想法真是幼稚得可。骆行之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小人:“别的男孩喜你说明你足够优秀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而且我也相信你能把握好这人际关系的距离。”
他这一个问题将住了骆茕,她只能烦躁地挠着后脑勺承认自己的小恶:“其实我看见你了,当时。”
男人伸手,摸了摸小人的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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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骆茕嘟嘟嘴:“你好像都不在意有男孩喜我,所以我想知你到底在不在意我。”
回去的路上,骆行之难得一路都很沉默,骆茕讨了好几次没趣,终于在他已经把车倒车库之后扑了上去,坐在男人的上。
哪怕你离开我,去到别人的边,我也永远都会是你最实的盾。
她以为看见骆行之吃醋的时候应该是欣喜又满足的,但是这一刻真的来临的时候,骆茕的心里却没有丝毫快乐,更多的是不安与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