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我看得,他们好像有什么担心似的。”
刘约斯说:“也难怪当地的老百姓不给你说真话。”
沈惠民问:“你知其中的原因?”
刘约斯说:“这里原来全是菜地。随着城市的扩张,一块块菜地相继被征用,建起了一栋栋楼大厦。菜农们失去了土地,日与有土地时比起来过得艰难多了,但有个最大的受益者,手聚敛了大量的财富。他就是那栋租屋的主人。”
沈惠民问:“这人如此厉害?他是什么人?”
刘约斯回答:“他就是这个村的党支书记。”
沈惠民惊讶万分:“党支书记是人民的公仆呀!他给自己聚敛钱财,那还像共产党员吗?”
刘约斯说:“他利用手中的权力,与落这里的企业、机关搞易,在不同的地段,建起了几栋私宅,专门租。他每个月的房租收就有十四万多元。”
沈惠民问:“他在岳麓山的这栋房租给了什么人,在你这里有申报吗?”
刘约斯摇:“没有。”
沈惠民又问:“办了暂住证吗?”
刘约斯回答:“连申报登记也不肯,哪还谈得上办暂住证。”
沈惠民再问:“你上门查验过没有?”
刘约斯回答:“我刚接手这个区时,上门查验过一次。他闻讯立刻赶来,说对他的房行查验,就是我没把他放在里。我给他解释,凡是租屋都要查验,这是法律规定,对谁都一样。他一听顿时火冒三丈,手指着我的鼻尖怒吼,谁都一样,那还要他这个党支书记什么!那还要党的领导什么!那还谈什么党的绝对权威。到底是党领导公安,还是公安领导党。他不给我说话的余地。就在我与他的僵持中,我接到上面打给我的电话,说是为了不影响派所与村党支的关系,对他的租屋就睁只睛闭只睛算了。”
沈惠民说:“你以后就再也没有去查验了。”
刘约斯说:“我还要去查验,那不是自己找罪受吗?人活在世上,跟谁都可以过不去,但千万不要跟自己的直接领导过不去,不然就没有一天好日过。领导百分百说了算,群众意见等于零。哪怕是那些因贪污受贿被判了重刑的领导,在监狱里说的话也比正儿八经老百姓说的话用。一句不能一万句,至少也能七八句。这位党支书记有朝一日事发被惩,还会有络绎不绝的人去监狱向他示好,给他送钱送。他的日照样比老百姓过得滋百倍、千倍。”
沈惠民问:“如果他的租屋里发生了治安或刑事案件,谁承担责任。”
刘约斯说:“他拍了膛的,他的租屋里不会问题。如果了问题,他承担全责任。”
沈惠民说:“那好!那就看他今天如何承担全责任?你现在就通知他,要他立来派所接受调查。”
刘约斯显得有为难地说:“最好去他那里调查。”
沈惠民问:“你怕他不肯来?”
刘约斯:“有很大的难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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