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歹徒将她推醒,摘掉裹在她上的布,她嘴里的布团,对她说:“你睁开睛,好好见识我们三个大男人吧!虽然不像你男人是吃公家饭的,但也不比你男人得差。三个英俊男人,你一个女,你总没有吃亏吧!哈哈!”
说完,三个歹徒松开了她手上的绳,一阵狂笑,潜了山林中。她虽说没有看清他们的面孔,但已将那针状的痕迹和那豺狼般的声音地烙在了脑海里。她穿好衣服,独自坐在那里痛哭了一阵,边哭边想了许多。她想到了死,想到了赶报案,想到了与沈惠民离婚,但又觉得这些都不是好办法。
她想爬起与这三个蒙面畜生拼了,但她的手脚还是被绑着。她怒视三个畜生,捕捉其貌特征,虽然无法看清每张面孔,但她记住了每个家伙的态,尤其记住了每条小和每只小臂上的针状的痕迹。她明白她遇到了三个毒品的畜生。她对他们的声音听得很清楚,也地记在了脑海里。她想呼喊。三个蒙面歹徒又赶堵住她的嘴,对她吼:“你还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吧!这事要是张扬去,让天的人都知了,看你哪有脸面见你男人,看你男人如何抬过日?最好的办法是回去劝劝你男人,不要总是跟我们这帮兄弟过不去。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,相安无事。他如果不改,好戏还在后。”
最终,柳理了理思绪,又像任何事都没有发生似的,依然去捡废旧品,然而,任她怎么克制,三个歹徒的影总是在她前晃来晃去,她好像大白天着一场噩梦似的,不时惊一冷汗。她几次想回家,但当她的光及到竹筐里分量不多的废旧品时,又立即打消了回家的念。她必须每天不间断地捡回满满两筐废旧品,才能保障她最基本的生活费用。她只得忍心中的痛楚,哭脸扮着笑脸,继续她拾荒的工作。
柳脑海里十分清醒,她以为遇到了拦路抢劫。她心里暗暗斥骂劫匪愚蠢,抢劫不看对象,她一个捡破烂为生的女人,上既没有佩金银,所带现金也不超过10元,犯罪不值得。她心里好恨。她骂,骂不。她拼死挣脱,手脚早已被绑。她觉到几双手将她抬了起来,拖了山林中。
柳被歹徒拖山中多远,她不知;她只知听不见山传来的汽车轰鸣声。歹徒将她放在地上,并没有翻她的衣服袋,而是将她上的衣服剥光,对她发一阵狂笑。此时她才明白歹徒劫持她的真正目的。她遇到的危险太大了。她使尽全的力气挣扎,但毫无作用,她的手脚被绑得的,依然被裹着,嘴依然被堵着。她除了在心里咒骂,除了泪,再没有别的办法。她遭到了三个歹徒的。的伤害,心灵的重创,她难以承受。她昏迷过去。
。早晨,她踩着这条山路,担着两只盛废旧品的竹筐,专心专意地拾起路边的易拉罐、矿泉瓶、大大小小的废纸片……突然间,她觉到有人从她后将她一把抱住,她来不及作反抗,嘴被一团东西地堵住了,也被裹住了,前一片漆黑,如同掉了渊。
山风动树林,发哗哗的声响。
午后时分,柳终于捡了满满两筐废旧品。她看看天空中聚拢了云朵,树林中穿过的风显得很,好像要雨了。她必须赶回家。她担着两筐废旧品走了一段山路,觉两条不像平日里那么轻盈,越走越沉,好像满了铅似的。她想给丈夫沈惠民打电话,要求接她一程。她很快打消了念。她知沈惠民一天到晚忙破案,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分钟用,加上竞争职位失败,心不好,哪能顾得上接她回家。各人有各人的一份责任。自己的事还是自己完成。柳挑起两筐齐的废旧品,一步一步朝山上攀登。
她站在山坡前,盯着往左的山路,三个蒙面歹徒的影浮现在她前,她浑打了个寒战。她不愿重走曾经发生过噩梦的地方,以免及心中的伤痛。柳挑着两筐废旧品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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