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咧!”
章昌汉:“我还以为你失踪了。差发寻人启示。幸亏你不迟不早地给我来了电话。”
柳建德:“你这张嘴就是会说话。把死的说活,把活的说死。我真的佩服你。”
章昌汉:“谁叫我们是同生死共患难的哥们呢!”
柳建德:“真的?”
柳建德没有想到,他回到沙,死后复生的曲智红跟到了沙,而且跟到了他与章昌汉喝酒的碧莲河包厢。而且是她给他俩分酒。这个世界真的鬼了。真的是死鬼比活人厉害了。曲智红明明白白被杀了,被分尸了,被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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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建德:“你总是三句话不离本行。不是把别人想得那么坏,就是把别人想得那么没得用。”
章昌汉:“好的方面你全到了,那还用得着我去想吗?打个比方说吧,一个人手里握着一颗价值连城的玛瑙,只会想到别让这颗玛瑙摔坏了,别让坏人抢走了,决不会想如何让这颗玛瑙在自己手里一变得更加晶莹剔透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
柳建德:“今天这酒瓶好像是个无底。怎么越喝到后面,瓶里的酒好像越多了。女!看看瓶里的酒还有多少?”
章昌汉:“你才能说会呢!不然,你那厂是怎么当上去的?而且看副厅的位置就要爬上去了。这都是凭了你那张能将方的说圆,圆的说方的嘴嘛!如今的领导都喜会说奉承话的人。”
章昌汉:“好了!好了!我的柳副厅。我今天是来与你喝酒的,不是听你摆功的。来!杯!”
章昌汉:“我这是关心你。”
柳建德:“我没说不相信呀!我对你说的话从来不持半怀疑。”
包厢服务员提起酒瓶摇了摇回答:“大概还有半瓶吧。”
“我把瓶里的酒给两位领导分了。”
柳建德:“为了党的工作,我不是差把命也丢了吗?最早在西湖农场那次,要不是你到冰里救我,一条小命就丢到湖里喂鱼了。你讲句良心话,我哪次升迁不是拼了老命才换来的?就说这次升副厅……”
章昌汉:“对呀!我担心你问题。你要晓得,我只要两天没见到你的面孔,两小时没听到你的声音,心里就想得慌。”
章昌汉举起酒杯:“老伙计!能说会才是真本事。你看我,与你一同放,一同城,一同参加工作,还在队打了那么多年的仗,差把条小命都丢到了越南的丛林里,可如今快半百的人了,还是个副科级。这都是吃了不会说的亏。”
柳建德:“既然你我知知底,那你为什么对我总朝坏的方面想的多,朝好的方面想的少呢?”
回应的还是那个好耳熟,好亲切,好甜的声音。
柳建德:“你关心我?”
柳建德:“好家伙!你我几十年的哥们,我在你心里居然成了耍嘴捞上升本钱的人了。悲哀呀!”
柳建德举起手里的空酒杯,朝应答的姑娘递上去。他看清了姑娘的面容、材、服饰,突然间手中的酒杯掉落地上,“叭”的一声摔得粉碎。他两血红,浑发抖,手指姑娘,嘴嗫嚅,语无次:
一个商机,连吃饭睡觉都顾不上。不像你们公务员,一天八小时,正常上班,日过得滋充实。”
章昌汉:“你还不相信?”
柳建德听这声音好耳熟,好亲切,好甜。不像先前领他包厢时那个服务员的声音。他掉转想看看是什么人,可不见答话人的影。他提了嗓门:“服务员怎么不守岗位呢?快把瓶里的酒给我俩二一添作五,分掉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,是……是……你……,怎么……是……你…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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