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 遥控指挥(2/2)

他挂了电话，一阵海风来，夹带着椰树的芳香，他了几，从心底里觉得舒惬意。

他命令自己赶快恢复本来面目，乘早飞回沙。

柳建德：“你是了解章昌汉的。他起工作来就忘记了一切。你要到他家里去，提醒旭英嫂，每天都要监督章昌汉使用‘顺意火罐’。如果他不使用，只是放在那里，那等于白送了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？”

柳建德：“都几十年的妹关系了。旭英嫂肯定会听你的。她对使用方法可能有些陌生，你要耐心指她。首要的是掌握好火，别把我们的侦查英雄伤了。你记住了吗？”

程玉莲：“海南那边风光好，姑娘也特漂亮，舍不得回来吧？”

程玉莲：“你别给我米汤。谁也不晓得你心里怎么看我？”

柳建德：“是他刑侦大队的人吗？”

程玉莲描述了给章昌汉送去“顺意火罐”的全过程。

柳建德：“一定老婆的指示办。”

程玉莲：“还有更重要的吗？”

柳建德：“这是我们兄弟间的。你别吃醋好不好？”

他挂了电话，得意地笑了笑。他想他留在海南观察动向的日里该些什么呢？总不能成天24小时守在海老渡国际大酒店1918房不门吧？他决定重温与她曾经游览过的景，重走那条路。

柳建德：“你说说当时的形。”

程玉莲：“你问得这么详细，是不是对我不放心？”

程玉莲：“好。我今天就空到他家里去。就不知旭英嫂会不会听我的。”

柳建德：“你去了以后，及时向我反馈况。”

程玉莲听得格格笑，说：“不说了。节省话费吧。我和女儿盼你早回来。”

柳建德听了更觉轻松来。由此看来章昌汉本就没有怀疑他嘛。完全是他自己神经过造成的。不是别人折磨他，而是他自己折磨自己。不是别人跟他过不去，而是他自己跟自己过不去。他嘲笑自己：真是庸人自扰。

程玉莲：“你别婆婆妈妈的了。我全都懂。”

柳建德：“亲的老婆！我求你不要耍小孩脾气好不好？”

柳建德：“那‘顺意火罐’单是送了还不行。”

有的有面熟，有的本没印象。”

他抬看远，田野尽，大海边上，那里是海环抱，椰林掩映的丽渔村，他仿佛一回到了他与她牵手渔村的那段好日，椰林中，他俩时而相依相偎，时而携手漫步，时而追逐打闹，时而引吭歌；海湾里，他不顾昂贵的费用，包租一艘最豪华最观的游艇，他在艄后亲手驾驶，她在船张开双臂，游艇劈波斩浪，穿行于蔚蓝的海湾，她在船呼唤海鸥，呼唤鱼鹰，他在艄后声回应，纵附和，他俩共同享受海风带给的刺激，海浪赐与的浪漫。此时他被那好的景压廹得不过气来。她不在他边。他孑一人，像一片被海风卷起的树叶，不知哪里才是他的归宿。他里布满了忧郁与伤，田野，椰林，海湾、渔村变得模糊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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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拿定了主意，又给程玉莲打电话。

柳建德：“看你说到哪里去了！我明天就回来。不行。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。后天，如果后天还有事没办完，也多三五日。你相信我。金窝银窝，不如自己的狗窝。小好，姑娘好，那有自己的老婆好。”

程玉莲：“我说的你都听见了吗？为何不吭声呀？”

程玉莲：“你什么时候也像关心章昌汉一样关心我一回吧！”

柳建德回过神来，连忙回答：“我全都听见了。”

程玉莲：“大厂请吩咐。”

柳建德：“看你说到哪里去了？我对自己最亲的人，怎么会不放心呢？我要是对你不放心，就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给你去嘛！你说是不是？”

程玉莲：“那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
柳建德去掉他的北方汉装束，恢复本来面目，但他一转念又止住了。他想起沙的日日夜夜，觉得章昌汉对他的怀疑是客观存在的。如果他不躲到海南来，仍然在沙，不知章昌汉对他采取哪些手段试探，他难免不漏，不现破绽。一旦被章昌汉抓住，他就彻底的完了。他庆幸自己反应锐，行动果敢，趁章昌汉不备，及时来到了海南，不然的话……，他不敢往想。他也不愿往想。他嘱咐自己，千万要提警惕，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麻痹大意。不要急于回沙，先留在海南观察两天动向，再据况决定一步的行动。他人在海南，退有余。如果沙那边的动向对他有利，他回去是顺理成章的事。如果章昌汉要对他采取抓捕行动，他从海南逃往他国，比从国其它任何一个地方逃都要方便有利迅速快捷得多。

柳建德：“玉莲。我想起还有件事，你得抓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