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车库惊魂(2/2)

柳建德离开大街，走工厂。他边走边给后勤科郝梦力打电话。他命令郝梦力调一辆厂里的公车送他去老渡国际大酒店。郝梦力却吞吞吐吐，没给利索地回答。

租车司机回答：“我是去南站接班。”

柳建德吼：“放！班了，一不开会，二不跑业务，公车应该全库，你为什么全派去？”

柳建德：“办公室。”

，他为什么要失约呢？他没有理由失约。

柳建德答：“老渡国际大酒店。”

郝梦力：“我的上一任就是这么传来的。老板您也是知的。公车私用，我也无法改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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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建德的火气一就上来了，问：“你怎么啦？厂里十几台小车掌握在你手上，你难安排不一辆车。”

柳建德质问：“你什么意思？你是不是嫌后勤科当得太累了？”

柳建德：“我不听你这一。你必须无条件地给我派一辆车过来。”

郝梦力：“好的！老板您在什么位置？”

柳建德：“你少啰唆！不会办事！”

郝梦力回答：“老板您批评的对。我该死。”

人一旦放包袱，举止行为往往变得更加捷。柳建德不必为开不开自己的车去与章昌汉聚会而犹豫不决、彷徨不定。开自己的车，没什么可怕的。

郝梦力：“老板您还在废寝忘呀！千万别把累坏了。”

郝梦力连忙说：“我没想到您还会要车。所有的车全都派去了。”

柳建德来到大街上，向驶过的一辆辆租车招手，可没有一辆接受他的招呼。他耐心等了二十分钟，还是没有招到租车。有辆空车在他面前停，他拉开车门钻了去。

他走到车尾，伸双手，从往上，揭开车衣，当汽车尾全展在他前的那一瞬间，他被惊得魂飞魄散，目光僵直，整个像一棵木似的立在原地不会动弹。大约过了几十秒，他醒过神来，浑上渐渐恢复了一知觉，他张大双盯着车尾，嘴里自言自语：这是怎么回事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

柳建德对郝梦力的办事能力心知肚明，溜须拍算得上一，其它就不好说了。他琢磨着郝梦力一时半会调不来车，他没有时间等去了。他必须照以往的规矩，比约定的时间提前十分钟赶到老渡国际大酒店碧莲河包厢，恭候老朋友章昌汉的到来。

从不打租车的柳建德这才联想起平时听到的埋怨：市民班最需要打的的时候，租车却忙着接班。市民无需打的的时候，一辆辆租车却接连不断地停到你面前只差拖你上车。柳建德无可奈何地摇了摇。他想既然打租车如此困难，那就没必要再等去了。此时距约会的时间所剩不多了。

租车司机问：“去哪里？”

租车司机说：“对不起，方向不对。”

郝梦力：“老板您稍等！”

柳建德又返走向他的车。走完了十米距离，走到了他的车旁，他伸手，打算揭开车衣。他伸的手又立即缩了回来。他脑海里冒了新的想法。不开自己的车，照样可以去赴约嘛。沙城里，满街都有驰来驶往的租车，随手招一辆不就行了吗？！打租车去，与自己开车去相比，好有很多。如果章昌汉问他为什么不开自己的车，他可以理直起壮地回答：“你这还不明白吗？自己不开车可以陪你随意喝酒，不受酒后不许驾车的约束，哪怕喝醉了也没关系。”章昌汉听了肯定不会往别的方面想。柳建德打了一个响指，决定乘租车去老渡国际大酒店，与章昌汉约会杯。

柳建德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柳建德最终决定：还是开自己的专车去老渡国际大酒店。当他决心定时，他觉得自己今天的行为有可笑。放着自己的车不用，非要绕来绕去给自己造成不愉快。这是何苦来着。多谢小偷帮了他的大忙。他用不着顾虑重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