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昌汉:“谢谢兄弟提醒。我一生气,把这给忘记了。你说你现在在什么地方?我到你那里来,我们以茶当酒,说说心里话。”
柳建德:“因为我已经订好了碧莲河包厢,晚上我俩在那里见。不见不散。”
章昌汉:“你们说不车的特征,能说说驾车人的模样也行。”
小虎队员们相互看了看,谁也无法描绘黑奥迪的明显特征。
然而,那辆无牌黑奥迪似乎突然从地上蒸发,每条路上,每个角落,都没有发现它的影。
章昌汉:“我是说到手的鸭看着又飞了。”
章昌汉:“既然这也说不,那也说不,就不要沾沾自喜,昏了脑。恭维话在我这里没有市场,我要的是工作实效。我要求你们抓时间,分侦查。”
面对此境况,心再豁达的人也不免要生几分郁闷。章昌汉此时想找个知音,倾吐心中的憋闷。他掏手机,了柳建德的号码。他开就说:“今天真不顺。到手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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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通过车载电台报告开福区公安分局指挥中心,要求警、巡警、特警、治安警、籍警等合一,急动,拦截黑奥迪。
章昌汉:“我立就过来。”
柳建德追问:“到手的什么呀?我不明白。”
他话说半截,赶咽回了肚里。他想起了侦查纪律。
章昌汉不再追击。此时,他既不懊恼,也不沮丧,显得有几分平静。他虽然没有拦截住,也没有追赶上黑奥迪,但他终归与其打了个平手,各占一半上风。他布模特阵,迫使黑奥迪阵前了脚,他智胜一筹;黑奥迪冲罗网,瞬间消失,技一丈。他非常明白,他与对手的较量才刚刚开始,残酷的搏杀还在后面,麓死谁手,尚难预料。
说着,挂断了电话。
他令召回上路监控的所有小虎队员,一起来到开福区公安分局监控中心,回放各个路传回的图像。大家睁大睛,从滾滾车中辨别那辆黑奥迪。
他们发现那辆黑奥迪的车与同类型的黑奥迪稍显大一些;驾车人的模样尽无法看清,但其脑袋形状依稀特别大特别圆。他们都说:“队!不从哪个角度来看,你派遣模特上阵侦查的这一着棋是十分成功的。”
正在指挥中心带班的肖启湘局完全采纳他的意见。同时,向市公安局指挥中心报告了开福区发生的况。建议全市各警合查验无牌黑奥迪。
柳建德:“这上班时间,我除了扑在工厂里,还能去哪里?”
柳建德:“你想想公安五条禁令吧!警察中午喝酒,会是何严重后果?!”
小虎队员们依然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没有人站来回答。
章昌汉笑了笑,心发叹:“这家伙,真会贴人!”
列的距离渐渐近了,更近了,快要接近时,突然急刹车。后面的车辆也跟着急踩刹,发一阵“嗞嗞”地尖叫,有的司机打开车窗,朝黑奥迪表示愤怒。章昌汉的桑塔纳与黑奥迪隔着一中间护栏。他急停车,打算钻车门,越过护栏,飞扑向黑奥迪。可本掉转车的黑奥迪,却没有掉,而是向右打了一把方向盘,加大油门,朝正前方向,一溜烟驶去。
章昌汉:“胡说!我辈还想当警察。”
洪先杰:“不。我们说的是真心话。”
章昌汉:“那好!你们当中谁能说黑奥迪的明显特征,我就接受你们对我的恭维。”
“是!”小虎队员们齐声回答。
章昌汉却板起脸对小虎队员们说:“少说恭维话。”
章昌汉:“为什么?”
柳建德哈哈大笑。
霎时间,一张大网在全市撒开。
章昌汉:“你笑什么?怪里怪气!”
柳建德:“我不迎。”
柳建德:“我笑你不想当警察了。”
章昌汉驾车追赶,同时指挥小虎队员们上去拦截。然而,桑塔纳追奥迪,如同乌追兎,本车速就无法跟上,加之桑塔纳需要从前面的红绿灯掉,已去了两分钟时间,任凭章昌汉脚的油门加大到极限,也只能睁睁看着黑奥迪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。
章昌汉掩饰:“有人本来中午请我吃鸭,突然改变主意又不请了。老伙计,你我到老渡国际大酒店喝一杯吧!”
柳建德:“什么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