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建德举起酒杯:“喝酒!喝酒!我早就存认了,斗嘴,我永远不是你的对手。”
章昌汉:“你那天不是亲自到了现场吗?”
章昌汉:“知我者,柳建德也。”
柳建德:“这个问题太严肃,太沉重了。还是等你破案的那一天,要真正的杀人凶手给你回答吧!”
柳建德:“依你说来,案快要破了啰!”
章昌汉没回答,重重地叹了一气。
柳建德:“我说的是普遍规律。不存在指向。”
柳建德:“小妹!来一瓶五星级的老渡白酒。”
柳建德:“当然是实践嘛!”
柳建德:“凶手有线索了吗?”
章昌汉:“要是有了凶手线索,我就不会与你在这里喝酒了。”
柳建德:“像这样无无尾的案,你真的有把握挖凶手?你喝了酒吧!”
柳建德:“她是你的服务对象?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章昌汉:“所以你从实践中总结规律,床上征服女人,比征服世界还难。”
章昌汉:“你瞎扯!我在床上连自己的女人都不能征服,还能征服形形的犯罪嫌疑人吗?”
柳建德:“只要你发话。我保证到召之既来。”
章昌汉:“你说得好!到时候,我请你一起来听回答。你来不来?”
章昌汉:“她人虽死了。但我要为她找杀害她的凶手。不然,她的灵魂得不到安息。”
酒逢知己千杯少,话不投机半句多。此时的形,正应验了那句老话。他俩越说越兴奋,酒与女人,是男人们不竭的话题。
章昌汉:“不!吃了警察这碗饭,就必须对得起供自己这碗饭的人。像这样的惊天大案不破,心里一刻不得安宁。”
柳建德两一亮:“哪个女人?多大年纪?哪里人氏?”
章昌汉:“我心里的确为一个女人的事烦恼。”
柳建德:“是不是嫂与你床上不合?”
说罢,两人同时哈哈大笑。
章昌汉:“你替我分析一嘛。”
柳建德:“此话怎讲。”
柳建德:“我看你这喝酒的状态与往日有不同,好像心里憋了一气。”
章昌汉:“什么人?我的服务对象。”
章昌汉:“别人不了解我,难你还不了解我。你我往几十年,我什么时候在你面前过半。行就行,不行就不行。我最讨厌的人!”
章昌汉:“你陪我喝酒,听我吐苦,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。”
不一会儿,菜来了,酒也来了。章昌汉、柳建德将一瓶老渡白酒对半分了,两人碰了一杯,边饮边谈。
柳建德:“实践。”
柳建德:“我怎么知!”
柳建德:“你真倔!我能帮助你吗?”
柳建德:“我对你的观不敢茍同。”
柳建德:“哦!原来如此。我劝你用不着烦恼。你只要尽力了就行。如今这社会太复杂了。犯罪分大多懂得如何反侦查。你们警察要与各各样的犯罪分斗智斗勇,又没有多一颗脑袋。哪能保证每案必破。你别为难自己。顺其自然吧!”
柳建德:“哦!你原来是为那个被杀害的女人而烦恼。她是你什么人?”
柳建德:“你会憋坏骨。”
柳建德:“我问的是目前展况如何?”
章昌汉:“是实践吗?”
两人临分手时,章昌汉对柳建德问:“你说究竟是什么人与死者结如此仇大恨?不采取如此残酷手段,不足以报仇雪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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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说你对那酒兴趣?”
章昌汉:“本土产的老渡白酒。”
章昌汉:“程玉莲有那么厉害吗?”
柳建德:“床上征服女人,比征服世界还难!”
章昌汉向柳建德介绍了前一阶段案件的侦办况,言语中也免不了大倒案难破的苦。柳建德听得全神贯注,好像专门来听章昌汉介绍破案的。他也不断地提些问题。章昌汉似醉非醉,对柳建德提的问题,有些给予了正面回答,有些则轻描淡写,一句带过,很得,很有分寸,既给了柳建德面,又没有漏侦查秘密。
最后,两人相互搀扶着正要离开碧莲河包厢,章昌汉的电话响了,一看是胡旭英打来的,他吓得发抖。引得柳建德哈哈大笑。
章昌汉:“为什么?”
章昌汉:“规律来自于哪里?”
章昌汉:“话不能完全这么说。总有破案的那一天。”
章昌汉:“你明知故问!”
柳建德:“我哪里知?你从来没对我说起过。”
章昌汉:“不会。压力就是动力。不把杀害那个女的凶手找来,我章昌汉就湘江自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