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死者是谁(2/2)

洪先杰继续说：“如果是谋财害命，凶手杀人灭也就罢了，用不着把年轻女剁成38块，其中还用压锅煮了11块。凶手对年轻女不是到极，就是恨到极。我甚至认为，凶手对年轻女的恨，也是因而生的恨。她，得不到她。怎么办？将她除掉。凶手得不到的女，他决不让别人得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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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昌汉说：“还有一条事实可以证明你的这一判断。凶手将年轻女的脸放压锅里煮了。这不单纯是反侦查，而更主要的目的是要把一块玉彻彻底底的毁掉。”

鲁军话：“也不可能把绳抛到那么的树枝上去。”

里煮。简直不是人的事。”

章昌汉问：“你的据呢？”

章昌汉又提一问：“你们想想看，凶手杀人的第一现场是上麻园岭小学？还是别的地方？”

章昌汉对洪先杰问：“你是小虎队队。你的看法呢？”

鲁军说：“我看凶手至少两个。”

洪先杰的发言果然起到了抛砖引玉的作用，小虎队员们争相发言，大胆地发表了对案的看法，提了对一步侦查工作的建议。

洪先杰：“我还没想好。”

小虎队员们都连连摇。

章昌汉指了指自己的大脑，说：“你们这里要加速运转呀！”

章昌汉追问：“那么第一现场在哪里？”

小虎队员们相互看了看，都摇了摇。

小虎队员们雷厉风行，分辖区，走访群众，查找被害人。

会议室里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。打破沉默的还是小虎队洪先杰。他说：“我来抛砖引玉。我认为这是一起杀案。死者年纪轻，个，发，穿的是跟鞋，可以想见，是个很合时尚的女。凶手绝对不是女人，而肯定是男人。而且是力大、正当盛年的男人。如果是女，或是老弱男，不可能有力气把一个年轻女剁成38块。”

章昌汉作署：一步侦查的重是查找尸源。所有小虎队员分辖区，凭借现场提取到的那一枚玉观音、那一双跟鞋、那一条裙、那一个账本等，挨家挨，调查走访。他调：

最后，一致意见将此案定为恶杀人碎尸、煮尸灭迹案，因是本年度开福区发生的第一起命案，加之手段残忍之最，定名为“1号凶杀案”。

邓向群说：“也许是年轻女先令凶手可恨的事。”

小虎队员们异同声地回答：“上麻园岭小学肯定不是第一现场。”

文成浩说：“一个22岁的年轻女，能什么令人可恨的事？再说，既使她的事再令人可恨，也不至于要她的命嘛！”

章昌汉又提一个问题：“你们想想看，杀害年轻女的凶手是一个人？还是两个人？还是两个人以上？”

鲁军说：“杀人，分尸，煮尸，运尸，这么多环节，若不是两个人以上，不到。”

“大海捞针，事在人为。不海有多大，只要有针在海里，我们就一定要把这针捞来。不达目的，誓不罢休！”

章昌汉要求每个小虎队员必须围绕四个问题发表看法，一是案件质？二是如何寻找第一杀人现场？三是如何寻找尸源？四是如何寻找杀人凶手？他最后调：“大家畅所言。不怕说错，就怕不说。经验告诉我们，好的侦查思路，都是在反反复复的研究讨论中碰撞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