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请停止您的自作多。”
忽然有个电话打来。
她十分愤怒,然后撂了。
“你二姨。”
我想去叫他,又懒得动,懒得动,又觉得手机振得我心烦。
嗐,不好意思,这都瞒不过导购,真的。我去总培训过的,我的培训主早年传销。
我估摸着他俩最近关系可能并无缓和,倒不是因为佟珩手机里连名带姓地存着他前妻的号码,也不是因为我了解佟珩这人的脾气,而是因为他前妻说这番话的时候听起来好像是很放松随意,颐指气使的,但其实语速非常快,明明就是心里没底。
我在那儿着手机正发呆,发忽然被人了一把,一抬是佟珩冲我乐。
还有手机。
“我看你一儿也没慌,心平气和的,就是话句句都刻薄。”
“你是岑青是吧?”
然后我就接了。
佟珩说,还厉害,小祖宗。
“慌不择言。”
“洗澡呢。”
佟珩不由分说地俯掰着我脑袋亲我,我觉得他是个大傻才会在公共场合这样的事,只是回想想今天还不兴,他亲亲我我要是能开心一儿,那这个脸我不要也就罢了。所以我就也合着搂着他肩膀亲了好一会儿。等他直起腰来了,不挡着我了,我就连抬看四周的勇气都没了,只好低着跟着他结账,楼,回家。
他就连手机桌面都是大鹅,看来是真的非常喜不讲理的动(我算不算也是不讲理的动呢?)。不过是新鹅,背景换了,看着非常正式,证件照一样的。
“佟珩呢?”
“是啊。又要来打我吗?我明天后天全天都在,随时迎来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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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刚才说我归你的?”
我说他不去,礼拜六我也过生日。
柔柔说着反正就急了,跟她妈一样厉声质问我算老几。我说我是老几不一定,反正佟珩归我,你要再来欺负他,我就跟你拼命,你看着办。我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,要不你就试试。以后除了你俩儿的事儿,别给佟珩打电话,听明白了吗?
是他的柔柔。
对面就呆住了,说你谁啊?
“不是冲她,也不是冲你,我自己不兴。她撞伤上了。”
对面开倒是比我快,她说佟珩啊,我妈快过生日了,礼拜六,你来吧,我妈念叨好久了说想吃你的鱼。
里囚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