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珩却能让我忍着厌倦,继续和他相。并且在分别的时候心中还会怀有无比的不舍,觉得自己还没和他好够呢。
佟珩不洗了,在那儿低着叹气。
佟珩是我见过的男的里家观念最重的一个。从他的很多习惯上来看,他应该是生在一个和睦又洽的家。他的自信让我常常很有底气,觉自己似乎也可以直腰板人,但其实暗里我和他还是差着十万八千里。他年轻时候跟别的男孩儿也差不多,玩儿,非常玩儿,但是我能觉到他是个很靠谱的人,他憎分明,格烈,起事来行动力很,心也很细。
佟珩扭过看我,“真的不想跟我过呀?”
“噢,那是我想多了。”
佟珩握握我的手,他手上都是,凉凉的。他说我和我前妻没什么好过的了,我就是很想我儿。真想疯了那想。
“不要叹气啦,”我走过去从背后轻轻地搂了搂他,“别愁了佟老板。他再怎么认不你,也是你儿,要跟你姓的。很多事孩大了会懂的,现在委屈儿没什么的。而且说不定以后你和你前妻还有走到一块儿的机会嘛,到时候你们就又是一家人了,别担心。”
我很容易就会对一个人产生厌倦。
他松开我的手,转过来抱我,又亲我的额,很轻地,也很温柔。
“不想。我就是看你可怜。我是来可怜你的。”
所以我乐意跟他待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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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我知了。”
佟珩说你嘴这么,真该好好教教。怎么办呢?我就遭罪费心,我来你吧。
我说,是,我也是这个意思。我想了想说,“祝你们一家人早日团聚呀。”
“我知了。”
“我不喜你了。老早就不喜你了。”
没好够呢,没打够呢,气还没生够呢,无穷的日里,时间的宰割,我们还没受够呢。
我又修正,“我就没喜过你,我从来都不喜你。就算是咱俩在一起那半年我也一儿都不喜你,你跟我一儿都不合适。我这些年也从来都没想起过你,一儿都没有过。”
他用蹭着我脑瓜儿,像是在关一只小动,“我来你吧。”
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很难受的,我一儿也不希望佟珩回去跟他前妻复婚,我也很想和他在一块儿,我还没和他好够呢。
我说这是肯定的,小孩儿离了家一小段日,就肯定什么都不记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