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像梦到过这种场景。”驽尔捂着额头,看上去似乎有些头疼,“该死,我这是在做梦吗?”
“驽尔?”塞罗有些害怕地扶住驽尔的胳膊,他看上去实在是不太对劲。“你怎么了?”
驽尔用力地甩头,看向塞罗的眼神,显得冰冷而又陌生。他的样子,让塞罗想起来刚刚看见驽尔归来时的模样。
冷漠到近乎于麻木,眼神空洞失去了神采。好似两颗失去了光泽的石子,镶嵌在他空洞的眼眶之上。
往日噩梦袭来,塞罗不由得想起来了他们在耶梦伽罗训练营的后山上遭遇的事情,在被教父的精神魔法控制之时,驽尔的表现和今天没有多少差距。
塞罗伸出手指,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驽尔的脸颊:“驽尔,你不要吓我啊。”
“没事。”驽尔很快恢复了神志。
老汉斯推门进来,脸色冷得可以让鲜奶结冰。他身后一脸暧昧笑容的加菲尔德,朝着他们挤眉弄眼地笑个不停。
“哦,你们看上去就好像在度新婚蜜月,瞧呀!多亲热!”加菲尔德满脸麻子都在发光,“不过你们得注意一下,塞罗可是有身孕的人了。”
一时间,驽尔脸上的神情有些复杂。“你们是认真的?”他瞥了一眼塞罗,又转头凝视加菲尔德,目光和语气都有些不友善,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呃……”加菲尔德被驽尔给问住了,他拼命地朝着塞罗使眼色,示意塞罗帮忙,“啊?那个,塞罗,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?”
“是的,你得庆幸他不记得了。”塞罗冲着加菲尔德做了个鬼脸,“不然就凭你挖掉他身上一块肉,还朝他的伤口上面喷蒸馏酒的事情,他都不会轻易放过你。”
驽尔的脸拉了下来,周围的寒气几乎都可以冻上窗户。他危险地凝视着加菲尔德,直把加菲尔德吓得赶紧往老汉斯身后躲。
“塞罗,你不能这样!”加菲尔德从老汉斯身后探出半个头,“我那可是为了救他!”他突然想起来什么,从老汉斯身后钻出来,勇敢地挺起来胸脯朝着驽尔伸出手,“说起来这个事情,我差点忘记了——诊疗费!我为了你治疗了伤口,用绷带和蒸馏酒还有我的高超技艺,这些可都不能是免费的。”
“绷带和蒸馏酒就算了,高超技艺什么的,我可不记得你还有这种东西。”塞罗对着加菲尔德吐了吐舌头,“哦哦叫的小公鸡,张口说就大话!”
“那也得给钱呀!”加菲尔德一脸理所当然,“现在就给!一个铜子儿都不能少!”
老汉斯无奈地摇头,耸了耸肩膀:“可怜可怜这名被妻子管教得身上一个铜子儿都没有的男人吧!自从他结婚之后,不仅不再去石墙酒吧,身上连喝一杯啤酒的钱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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