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见草24(3/5)

去他房间里找他，发现他和谢礼在房里说话。

“等酒吧开业以后，狩猎目标会变多，你要盯着，别让他们来。”

“陈哥，你是担心失踪的人变多，会引起警方注意吗？”

“我是不想让他们上瘾。”陈靳寒眉微皱着，神寡淡，“我选择那些品行败坏者作为狩猎目标，是为了让你们在时减少心理负担，但是，为正义发声这事，太容易上瘾了，容易让他们陷在制裁者的份里不来。”

谢礼迟疑的问：“我们……不可以成为制裁者吗？”

陈靳寒抬眸看他一，“你是上帝吗？”

谢礼抿住，低不语。

“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制裁人。”陈靳寒有些烦躁的皱着眉，侧望向窗外沉沉的雨云，沉默了一会儿，开说，“打着正义的旗号可以暂时将你们凝聚起来，不至于被外界压力击溃，但也容易让你们对德瑕疵的容忍度越来越低，杀人者被制裁，偷盗者被制裁，伤人、侮辱、构陷、欺诈，也会被制裁，到最后，或许对方一句脏话，一个挑衅的神，都会成为你们制裁的理由——谢礼，你以为政府为什么容不我们？怕病毒扩散？不，他们是容不无法控的力量。”

“我明白了，陈哥。”谢礼咬了咬牙，低声说，“我常常在想，我们到底要怎样，才能过上安稳的生活，但是一直想不明白。陈哥，以后你多教教我们，我们都听你的。”

“去忙吧，到了新住还要忙上几天才能狩猎，你先去跟他们打声招呼。”

“我知了，陈哥。”

谢礼转准备离开，走了两步又顿住，回问：“陈哥，等我们到了新住，是不是应该详细制定一些规矩，方便人员理。”

陈靳寒吻淡淡：“规矩只有一条，不要惹我生气。”

谢礼先是不解，后来隐约想明白了，了，走房间，路过清莹时朝她略微颔首，神态自然的肩而过。

——只这一条糊不清的规矩，便胜过繁杂冗多几百条细则，因为人是最擅发散思维和自我阉割的，比如国家严禁秽，网站们一个个争先恐后阉割到脖以上，唯恐惹上生气。

清莹握着行李箱的扶手，慢慢走房间，看见陈靳寒底淡淡的倦，她忽然到羞愧。

哥哥每天忙于如何让大家生存去，她这几天却想的尽是那些……那些不正经的事。

“哥哥……”她站在门边，不自在的抿了抿，“我收拾好行李了。”

陈靳寒看向她，冷凝的神瞬间变得柔和，他笑了笑，微微张开双臂说：“过来，让我抱抱。”

那神仿佛疲倦到极致，需要某些藉，清莹心里顿时酸涩得受不住，松开行李箱扶手，几步扑他怀里，“哥哥……”

因为那个意外的吻，她冷落了他许多天，现在重回熟悉的怀抱，才发现自己是在折磨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