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八章结束与开始(2/2)

或许她真正不想与自己有任何接，凌凇心知肚明。他匆忙起，大步向门走去。

没过多久，凌凇似乎清醒过来。他先是探了探她的脉搏，又察看她灵力的运转况，一系列的检查已经非常娴熟。

的优异。他的腰腹缠着厚厚绷带，还带着零星血迹，想来应是伤得很重。

的手掌停留在她手腕，他挲着她冰凉的腕间肌肤，为她渡去意。

凌凇坦诚自己的罪行，不遮掩、不寻任何借，也不奢求原谅。

“我的还欠你一句歉。”语冰突然的话语拦住他的脚步，“但我也知，歉是最无用的补偿。无论对你，还是对我。”

“为什么不放过我？”

她一言不发。

“我说过，那本就与你无关。但还是……”听她这一席话，凌凇如释重负，“谢谢。”

一句朋友，便是承认他始终在她边。

“凌凇已经不被你夸奖。”

“没必要否定自己的一切，我只是就事论事。”

那与自己无关。

语冰勉着，半坐起来。

“我会消失。”

“无论气还是跨阶突破的执念作祟，那都不能算作理由。”凌凇拿开自己的手掌，眸中温度也逐渐褪去，“我没想过对你的会变成这样沉重的负担，抱歉，给你留这样痛苦的回忆。”

“你醒了。”完全肯定的语气。

“这样说，你也是气和执念的受害者？”

——尽他们之间从未真正开始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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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现在离开，你务必好好养伤。”

语冰闭着，不回应。

“我愿意弥补，以任何方式。我的命你要便拿去，曾有的荣誉和名望也能够一并舍去。只要你想，我愿意公开自己的罪行，受万人唾骂。我只是希望……”凌凇的声音渐渐变小，他知自己没有权利提任何要求。

也许某一天，他们还能够重新开始。

“……我也有错。”

“朋友。”

“你沉睡了近叁日。”凌凇自顾自地说去，“若是今日还不清醒，或许就再也醒不过来。”

“我不会原谅你，永远不会。但你也可以选择永远不原谅我的，或者为她妹妹的我。你既然让一切都过去，那我也愿意试着忘记那段回忆。凌凇。”她郑重唤他的名字，“如果你能够一直是你，那我们还是朋友。”

“冷月城的夏重同你什么关系？”语冰睁开，语气不佳。

利用她的信任与心，无耻又自私。

不仅是因为非自愿的失痛苦，更是因为那一日凌凇的所作所为彻底将她对他的那儿好消磨殆尽。

语冰真的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，凌凇给予自己的伤害几乎梦魇一般始终纠缠着她。

“你的是被苍寒利用。”凌凇并未回，“她也是受害者。”

语冰也闭上，不再看他。

乎意料的回答，让语冰惊诧在当场。

错就是错。

“有时我在想，如果不发生那件事，我对你会是怎样的。”语冰扯了扯嘴角，但她笑不来，“你很优秀，各方面。”

青卷宗的大师兄没有哪刻这般卑微过，这是对他的惩罚，他甘愿承受，“语冰，我希望我们还是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