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六章端倪(2/2)

“我不知。“

“你……唉，这么躲躲藏藏也不是办法，你到底有没有想好未来的事？”

想来是一路有些匆忙，夏重了额间的汗，上常年浸染的药香重许多，直奔语冰的鼻腔。

“你是谁？”

“行破除封印的后果你知吧。”想了想，夏重补充，“总之还是要提醒你，不要这样。”

么？”

虽然已经好准备，但凌凇没想过自己在亲耳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时还会那般痛苦。

巷尽，夏重已经在等待他。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对视一，气质却截然不同。一个温如玉、边微笑如同风化雨，另个玉立、灰眸似覆着层雾霭，喜怒皆辨不清晰。

她的面瞬间沉了去。

“你……想好了吗？封印能让你停留在如今的阶段，可除却无法估测到的后遗症，你一生都无法再有突破。”夏重眸中是藏不住的担忧，“凌凇，作为医者，我不建议你这样。”

————

——可我你。

轻飘飘的一句，连半儿绪也无，却石一般重重落在他心，压得他呼困难。

夏重直接愣在当场。

骗不去了吧，大师又不傻的~不过到底要不要脱掉大师兄的甲呢～

“我只想恢复成原来的我。”凌凇难掩疲惫地靠在石砖砌成的墙面上，这些天他在其他城镇与冷月城间多次往返，少有休息时间，“不想再发生难以挽回的后果。”

——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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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确变了很多，虽说现在也同样死板，但好歹有些人味了。”夏重笑了笑，想缓和气氛，”她就是当年仙大会上的姑娘吗？”

青卷宗的大师兄第一次觉到迷茫，面对语冰的恨意，再有什么计划也是徒劳，凌凇看了看天，“你回去吧，我要赶往明心镇。”

正是这份痛楚让他定决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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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————

“我若是她，自然也不会原谅你。”替好友叹气，夏重正，“既然你已决定，我便不再劝说。”

“多谢。”

语冰祛除气的工作已尽尾声，夏重正好在此刻回来。不知为何，最近语冰总在他上察觉到时有时无的熟悉，但她确定自己在此之前从未与他打过照面。

“放心，我只想死在她手上。”

语冰并未回，声音突然寒意刺骨，“我恨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