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放心啦~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我都了如指掌。”
太宰治轻松的挥了挥手,一边说着一边径直穿出树林,大摇大摆地向伫立在夜色中的破旧木屋走去。然而下一秒,数道探照灯和无数枪口就齐齐对准了青年背影。
“……啊啊。”太宰治停住了脚步,隔了一会儿才十分无奈般长长叹了口,举起双手转了过来。
“真是糟糕透了。”他这样小声嘟囔道。
“……就放他在那里没关系吗?”树林里,白发太刀拍了拍织田作的肩膀。
“没关系。”织田作看了看被围起来的太宰治,收回目光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“真冷酷。”鹤丸国永无趣的噘了噘嘴,转身又去撞身边的黑皮打刀。
“从刚才开始你的表情就好严肃。”鹤丸劝说道:“轻松一点嘛,伽罗酱~”
“走开。”大俱利伽罗用掸灰尘的手势拍了拍被撞到的地方,然后瞪了鹤丸国永一眼。
啊……
鹤丸国永捂住胸口露出受伤的表情,嘴角却愉快的翘了起来,只是还没等他再说点什么,就被烛台切光忠从身后揪住了衣角。
“不要闹啦,鹤先生。”以沉稳可靠著称的长船太刀耐心劝说道:“一路走来都么没有发现时间溯行军的踪迹,说不定他们这时候正埋伏在屋子里呢。”
“哈?”鹤丸国永狡黠地眨了眨眼睛,睫毛扫过熔金般清透又美丽的金色眼瞳,就像是蝴蝶轻盈的扇动了一下翅膀。
“——那不是正好吗?”鹤丸国永这样说着,手掌下沉握住刀柄将刀刃从鞘中推出半寸。与此同时,臭着一张脸的大俱利伽罗一脚踢开了陈旧的木门。
带着灰尘味道的空气安静的沉浮,破旧的木屋中空空荡荡,只有微弱的烛火从狭窄走廊尽头通往地窖的楼梯口映射上来。
“……没有,人。”
织田作放轻了呼吸,他将试图挡在他身前的药研藤四郎与物吉贞宗拉到身后。他按着枪柄安静而迅捷的通过走廊和楼梯,鞋子踩过年旧失修的木板时不可避免的发出轻微的吱响,可是却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实在是安静的有些不同寻常了。
织田作这样想着,地窖中的景色已经展露在他面前。拥有黑白发色面色苍白的少年被挂在一株虬结诡异的树藤上,对面的椅子上还摆放着一只头上缠满绷带的丑陋布娃娃。布娃娃双手规规矩矩地交叠在一起,少年垂着头,胸口还在起伏,但看起来已经失去了意识。
除此之外,房间中并无其他人存在的痕迹,只有还未烧完的残烛随着空气流通摇曳着焰光。
太宰不知道能拖多久,要快点离开才行。
织田作将人解下来抗到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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