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。”
“有多重要?”许九宁随一问。
说完,人往他上一倒,慵懒地笑了。
赵简没急着回答,只是抚着她背脊,像抱小孩一样将人抱起,慢慢走回前厅。
许九宁趴在他上,手指在他后背上。
明明一句话没说,可她总觉着赵简能觉到她的放松。
不同以往的放松。
到了地方,赵简抱着她坐,看着她抬,看着她笑。
他勾了勾,亲了亲她的鼻尖。
她靠过来,闭着蹭了他的脸颊。
哪怕什么也不说,他也觉些不同来。
他能觉到她的自在,超以往的随。
就像人于微醺时的那飘飘然,适当的放纵。
他偏了,状似不经意地一。
她闭着,温的呼缠了上来,不猛烈,很温和,像舞池后半夜时奏响的舒缓柔曲调,慢慢悠悠,一一,悠人心里。
稍稍分开,他抚着她的后背,声音微哑,答了之前的话,“其实是最重要。”
许九宁睁开,于迷离中思索了片刻,才将这话串起来。
——“这会儿个人形象比较重要。”
——“有多重要?”
——“其实是最重要。”
因为重要,所以重视。
因为知这是她在乎的人,所以想表现得好些。
她回过神来,俯抱住他,“赵小六,你已经够好了。”
他将人搂了些,闭上,颌抵在她后颈,磨了磨,“还要更好。”
许九宁一听,笑着拍了他,“你当这是比赛呢?”
“嗯,是比赛。”他亲了亲她的后颈,声音低沉,如呢喃,也似承诺,“跟自己比,也跟每一个昨天比。”
话音落,许九宁有些恍然,一时间忘了回话。
赵简见她没说话,以为是困了。于是,手轻抚着她后背,像往常一样,念了些诗句哄她睡。
许九宁思绪一收,哪怕没得睡意,也习惯阖上来。
她闭着,认真听了会儿,觉着有些不得劲。
伸手往他颈上一刮,声音一顿,问了句,“是背错了吗?”
“不是。”她轻摇了,手缠住了他的腰,“是不够应景。”
“那谁的应景呢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