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亲亲我……”
忽然间,一声惊呼响起,原来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,用还自由的左手一把拉住上人的手臂,后者毫无疑问地倒来,趴在了他上急促地呼着,伴随他倒的还有一阵悦耳的铃铛声。
傅生单手挲着他的腰:“不醒怎么知你玩得这么呢?”
地上的影不时浮动着,有时累了会停来歇歇,歇好再继续。
如果不是傅生之前用戒尺打他,这两天哪里用这么受罪,椅坐不得,睡着不能平躺,连幸福生活都不能有。
可无论坐着的影多么努力,另外一位都始终保持着平稳冷静,若不是额角的细汗以及越来越幽的眸,都看不来他正在承受什么。
傅生握了他的腰线:“你这么大动静我能不醒?”
但因为怕把傅生吵醒,就只绑了他的两只脚踝和一只左手腕。
吃吐的他并没有多加思考,为什么都这么动作了对方还是没醒。
网上说,三十岁的男人依然如老虎一样力充沛……何况傅生还没三十岁呢。
“不行……”须瓷眯着睛糊,“往上就掉去了。”
后两团还有些麻痛,借着月可见并不清,像是提前理过了。
傅生无奈:“要这么玩的是你,现在哭得也是你,你说说,你到底要嘛?”
/一坐实了,特别疼,得上那位泪都冒了来。
傅生好笑:“知疼你还这么来?”
须瓷拒绝得非常果断:“不要!放开你就要跑了。”
傅生试图支起膝盖,但没拉动。
床肚面较窄,人没法爬去,偏偏原房东又放了些纸箱在里面,这一还不知掉了哪里。
须瓷和他对视了几秒,突然就委屈地哭了,哭就算了,还不知轻重的一pi坐了来,让傅生倒一凉。
须瓷嘟了嘴,早知就把两只手都铐起来了。
须瓷抿了,自己撑着傅生努力爬了起来,把去的雪糕重新扶纸袋里。
傅生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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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傅生眯了睛,哄,“先给我解开,这样你也不舒服是不是?”
继续就继续。
傅生静默地看着他。
须瓷愧疚:“对不起哥,它从床掉去了……”
他平静问:“想什么?”
须瓷委屈:“疼……”
“行。”傅生用左手揽住须瓷的腰直接把人翻上了床,“来——现在你先把刚刚没完的事解决一。”
须瓷:“……”
傅生诡异地顿了一秒:“行,那你继续。”
须瓷好声好气地跟傅生商量:“明天早上我再找可以吗……”
须瓷就很不兴。
须瓷抹了把角:“你怎么醒了……”
须瓷比傅生矮,因此这个姿势接吻就有累,须瓷得抬着,傅生得低着。
须瓷脸上是生理的薄红,还有一泪痕,他用自己累极的大脑想了想:“好吧……”
步,然后亲吻去,像是过去过的很多次那样。
傅生:“往上来。”
他都两天没和傅生亲密了,可傅生好像一都想要他。
等到冰淇淋能胀满纸袋的地步,纸袋自觉慢慢裹住冰淇淋,防止它太早化。
可尺寸似乎有些不合,纸袋快要被撑破了,但依然兢兢业业地要完成自己的工作,努力向包拢。
“小混。”傅生仰视着他,“这样我怎么亲你?或者你解开我,我们换个姿势。”
须瓷有些委屈:“……你是不是早就醒了?”
结果就是一边哭一边继续,断断续续的,他难受傅生也难受,最后还是傅生忍无可忍地握住他的腰把人拉来,用左手挟制住他的行吻了上去。
一分钟后,钥匙和地板传了啪嗒一声。
须瓷讨好地在他脖颈蹭着:“明天一起来我就去找。”
铃铛随着主人的动作和风声的共鸣响个不停,现是初秋,夜微凉,但晚风丝毫没能驱走两人上的汗,月光为汗铺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光。
绑得还……